“妾身明白,唯娘娘您马首是瞻。”
“明白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
关于柏侨生辰典礼的事,不免让楚皇抓耳挠腮。
他已找了内务府在商议,那内务府的大总管官员有点为难,“这个……这个……”他吞吞吐吐,“我国从未有过给皇贵妃娘娘过生辰的先例,陛下,此事不好处理啊。”
“怎么说?”
其实楚皇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此事毕竟是生辰典礼,大了,文武百官颇有微词,将来一定会议论纷纷,如若太小家子气,不说柏侨自己会不会同意,就皇后背后那盘根错节的一群老臣只怕也不会满意。
可以说,如今这个典礼让楚皇骑虎难。
“陛下,一旦咱们闹腾的太大了,不说朝廷,坊间只怕都会对您口诛笔伐。”
“朕做天子,朕难道还不能为所欲为吗?”
自楚瑟被软禁起来后,楚皇做任何事情似乎都需要再三再四的考量,但饶是如此,却也未必就能处理的尽善尽美。
就拿此事来说,或大或小将来都会有争议,一想到这里,楚皇就脑壳疼。
那大总管也是绝顶聪明的人,“不如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将此事直接丢给五皇子,他处理得好,您奖励就好了,他处理的不好,您大可责罚,一切却和自己没关系。”
是啊。
此时此刻,拿楚瑟做挡箭牌俨然是最好的选择了。
听到这里,楚皇捻须一笑,“快,宣召五皇子。”
最近,楚瑟只身一人在家,自前段时间出了那事以后,他就郁郁寡欢,相较于其余那些尸位素餐的皇亲国戚。
他们遇到心理障碍或陷入恐慌的时候会找一些歌舞伎来。
但五皇子楚瑟与众不同。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不少人都是因了爱情而丧失了一切的,在他没做天子之前,未必就情愿真心实意喜欢谁。
有臣僚看楚瑟郁郁寡欢,急忙好言相劝。
“朝廷的事多了去了,万岁一定会竭尽全力找您。”
“找我?”
楚瑟苦笑,拉长了音调。
他一边喝酒,一边自嘲的开腔,“父皇已对我置之不理了,如今朝廷还能有什么事?你的意思自然是和谈的事情了,但和谈……”
楚瑟摸一摸下巴,陷入了情绪的魔障,嘟囔,“兹事体大,哪里是我能插手的?这事做好了未必会被奖励,一旦做不好,可能还会人头落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