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
这是视觉盲点也是唯一一个死角。
看到这里,子鸢挨个儿屋子去寻找。
顿时惊起一滩鸥鹭。
“是你丈夫吗?你可不能这样啊,真是骇人听闻。”
“哎呀,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一通鸡飞狗跳。
此刻衙门一群皂隶也到了,那老鸨子和被毒打的男人指着上面:“大人,我求求您了,您可不能置之不理啊,您看看这个,咱们非亲非故的,这臭娘们他无缘无故就打掉了我的大门牙啊。”
那被毒打的男子气愤填膺的将一颗牙齿拿出来给人家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什么人这么嚣张跋扈吗?”
这群皂隶山呼海啸一般上楼。
没有人看到两军是怎么样开战的。
甚至于没有人知道子鸢做了什么,接下来的一幕让人应接不暇且匪夷所思,皂隶一个个被从二楼犹如下饺子一般丢了下来。
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再看时,大家无一幸免。
那第一个屋子里的云陌诧异瞪圆了眼睛。
“这武力值,可远超我想象的极限。”
“王妃,真好恐怖啊,奴婢胆怯。”
说胆怯,但嘴角却露出笑容。
“人呢?我明明看到她们上来了,给我滚出来。”
子鸢大喊大叫。
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晓子鸢来这里的目的,但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疯批婆娘,能不靠近就不靠近。
子鸢气急败坏。
皂隶以及金吾卫将bsp;今日,倒没调查明白子鸢是谁,究竟来这里又存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不少不伦不类的事却逐渐大白于天下。
小姨子和姐夫的。
表妹和表哥的。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子鸢无计可施,又看到一群金吾卫握着弩箭靠近。
这强弓硬弩,只要射出,她还不成大刺猬了。
饶是她武艺高强,面对群雄也不免胆怯。
“姑奶奶就先走一步了,你们自己个儿玩儿吧。”
子鸢骂骂咧咧准备离开。
那金吾卫的百夫长气急败坏,指了指子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