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像躲避毒蛇一样躲了过去。
“沈姑娘,咱们能到里头去了吗?”
“去吧。”
到皇子府后,云姗姗一切衣食住行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但吃饭的时候饭菜质量大不如前了,数量也在减少。
看到这里,侍女秋菊气坏了,不免骂骂咧咧。
“小姐,咱们这一次回来您看看成什么模样了,衣服衣服不给您,饭菜也成了这模样儿,咱们一定要想办法啊,否则沈妍苓一定还会变本加厉对付您的。”
其实云姗姗也在想什么办法收拾沈妍苓。
至少让沈妍苓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
但一时半会却想不到对付她的手段与办法。
“最近一动不如一静,她喜欢兴风作浪就让她来吧,暂满暂时性且不要理会。”
“好,奴婢知道了。”
下午云姗姗去看母亲。
在后院,不少婆子都在嗑瓜子闲聊,锅里的水开了,雾气蒸腾,但却没有一个人灌水,此刻有人吆喝起来,“孙姨娘呢?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灌水吗?”
孙姨娘在外面劈柴呢。
她是个歌舞伎出生,十几岁开始就在酒筵歌席上辗转了,活了四十来年并未真正干过粗活累活,但如今却不同了,到皇子府以后,人家安排了不少诸如舂米、洗衣服、劈柴、挑水的活儿给自己。
她可真是累坏了。
只可惜,活儿还是源源不断。
固然在这里没有人会毒打她,但催促的声音却犹如噩梦一般。
大家都呵斥起来。
饶是她忙碌的陀螺一般,但又能怎么样呢?
那劈头盖脸的诅咒依旧扑面而来。
她才刚刚将开水灌好,外面一个管事的嬷嬷又骂起来,“这个孙姨娘最会偷奸耍滑,才看到在这里劈柴呢,人就不见了?人呢?孙姨娘?”
孙姨娘急急忙忙从里头冲出来。
有个小丫头看孙姨娘这样,笑嘻嘻的伸脚丫故意使绊子。
那孙姨娘冷不丁被丢出去老远,下巴磕在了台阶上,四仰八叉就倒在了管事的嬷嬷面前。
那嬷嬷横眉怒目,“你看看你,在你将军府做个金枝玉叶不好吗?非要到这里来,你姑娘本就不尊贵,如今你更是贱人一个贱命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