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镇霄怒从心头起,那醋钵儿大小的拳头此起彼伏,将两人锤的天昏地暗,眼冒金星。
云陌看爹爹如此狂躁,唯恐弄死了这俩,忙道:“还请爹爹手下留情,咱们且审问一下这俩为何回到这里来?”
“是,”云将军指了指这两人,怒吼道:“你们这奸贼,如何浑水摸鱼到了我们家?敢是行窃,可偷了什么东西吗?从实招来也就罢了,倘若信口雌黄,本将军送你们到刑部去,让那里的老爷伺候你们。”
刑部奇形怪状的刑具多了去了。
那些玩意儿足可以让人受尽最大的苦而苟延残喘不至死于非命。
一听到这里,两人都吓坏了。
那臭道士当先跪在了地上,“将军,求您法外施恩吧,我就是路过的人,平日里给人看看阴阳风水,今日您家的家奴召我到您这里来,说有买卖做。”
“买卖?”
云镇霄百思不解,一脚踢在了那牛鼻子身上。
“我家有什么买卖?我家又不是生意人。”
“自是有买卖的,”那臭牛鼻子压低了声音,嘟囔道:“这多年来,我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真可谓擢发难数了,也不怕您笑话……”
看此人拉拉杂杂就是说不到重点去,云镇霄一拳头打在了那人下巴上,“爷们的拳头不是假的,你在这里天花乱坠什么呢,直奔主题就好?”
那臭道士气喘吁吁,他指了指委顿在不远处的侍女。
“老爷,是您家这小丫头找我到您家的,让我玩弄您的女儿。”
听到这里,云镇霄狂怒。
在他这里有规矩,向来不会不对女人下手。
但今日,他破坏了这个规矩。
但见云镇霄一把扼住了那小丫头的咽喉,将这小丫头的脑袋压在了水桶之中,那奴婢咕噜咕噜喝了不少水,等云镇霄将她丢出去,她已吓坏了,浑身瑟瑟。
“你这吃里扒外的小蹄子,你居然算计到王妃头上来了,谁要你算计她的,说!快说啊!”
这丫头哼哼唧唧,终于将视线挪移到了云姗姗身上。
云姗姗看爹爹今晚有别于平日。
知晓再这么下去,凶多吉少。
所以当那丫头的眼神锁定过来以后,云姗姗疾言厉色,“你少含血喷人啊,我可没指点你。”
“二小姐,事到如今你还准备瞒天过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