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今天的刘川怎么这么奇怪。
以往她怎么捶他,他都不会闪躲的,今天居然连续抓了自己两次。
还有他进门时身上的药味,怎么闻怎么像自己给三哥的跌打药。
一个大胆的猜想再陈瑶脑海里展开——
莫非,刘川今天和三哥学功夫,受伤了,所以才用上了三哥的跌打药!
“刘川,你是不是受伤了?”
刘川正端起茶准备喝,突然动作一顿,放下茶碗。
“你说什么呢,我要是受伤了能不跟你说,你可是神医啊,我能放着神医不管吗?”
陈瑶还是不相信:“你要是真没受伤,就把你的衣服解开,我要看。”
刘川脸色一红:“瑶儿,这有些不合时宜吧,这可是在宫里,不好吧……”
此时,门外偷听的宫女脸一红,突然脚步不稳,稳定身子时碰倒了一个花盆,发出一声闷哼。
陈瑶动了动耳朵,疾步走到门口:“谁在外面!”
听不见外面的动静,她摸了摸自己的药包,拿出一包药粉握在手里,打开门。
此时已是入夜,许多宫人忙活了一天这时已经入睡,外面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更衬得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自然,陈瑶也没看到什么人。
刚才偷听的宫女躲在一个花盆后,埋着头满脸惧意,陈瑶关上门后,她就逃也似地跑了。
陈瑶关上门,刘川正站在他身后。
“怎么了?”
陈瑶摇摇头:“没看见有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她观察过,椒宁宫没有什么猫猫狗狗,皇后居住的地方,老鼠也被清理得很干净,因此绝不可能是这些东西发出的动静。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人。
最近在宫里也做了不少事,但还真不想起和什么人结了怨。
刘川揽住她:“别多想了,以后小心一些就是了。”
宫里人最多最杂,难保哪个场合的哪一句话,就让人盯上了。
这么多人也不好筛选,只能小心防范着,等背后之人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来。
陈瑶一想,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看着身侧的刘川,她坏心眼地伸出手,按了按刘川的胸口。
刘川猝不及防,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瑶儿,你这是干嘛?”
陈瑶一脸无辜:“我可没用力,你怎么这么疼啊?”
刘川也不知说什么好:“我,我最近胸口有些不舒服。”
刚说完,就看见陈瑶阴恻恻的脸:“刘川啊,我劝你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