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文职就是刘川,他每天必须得抄大量的官文资料。
要问为什么只有他一个,因为陈福一时间找不到又值得信任又可以用的人。
此时,刘川还在奋笔疾书,不知道有个人正朝着自己这里走来。
韩庭渊其实一开始看到的不是刘川,而且刘川那间屋里里书架。
这些官文覆盖了好几代帝王,里面蕴藏的信息丰富,若是能为自己所用……
他还没想完,就被听到脚步声的刘川捉住:“请大人留步,这架子上的东西不允许查看。”
韩庭渊一愣,随即自来熟地笑笑:“我就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看到刘川没有一丝松动的意思,韩庭渊转移了话题:“你看着面生,是新来的吧,我怎么没见过你。”
刘川也淡淡的笑笑:“大人没见过我是正常的,我只是一个干杂物的而已。”
韩庭渊点点头,突然变了脸色:“你知道自己是干杂物的,怎么就不知道站起来给我行礼呢?”
他笑着说话,却无端有种压迫感,是在刑部作恶多端练出来的。
刘川皱眉,心里还在好奇这是谁,怎么让自己给他行礼?
往常也有许多当官过来,也没见像这位一样这么大的官威啊。
莫非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想着,刘川站了起来,拱了拱手:“不知大人是?”
韩庭渊嗤笑:“连我都不知道,你果然是新来的。听好了,本大人是刑部尚书韩庭渊,你如此不敬,知道该当何罪吗?”
刘川眼神闪了闪,行了个礼:“见过韩大人!晚辈愚钝,还请韩大人海涵。”
见刘川这样,韩庭渊以为他被自己吓住,得意起来:“你这么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抄书的,还不配跟我提晚辈两个字,好好跪着吧。”
说完,就伸手取下一本册子要翻开。
刘川沉声道:“韩大人,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里面的东西不可随意查看。”
韩庭渊回身,怒视着刘川:“本大人想看就看,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信不信我给你降个罪,让你去刑部和我理论!”
刘川这会儿却不惧韩庭渊所谓的官威了,只因这军事处的东西全是皇帝一手指示,没人敢轻易违抗。
“韩大人,我奉命在此守卫这些官文资料,为的就是不让别人随意翻看,否则无论是翻看的人还是我,都要受到皇上的责罚。这责罚,不是你我能担得起的。”
韩庭渊冷笑一声:“小子,你和外头那几个人一样,就是个看门狗,别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同等的追责,你看看皇上是重罚你,还是重罚我。我再说一遍,别多管闲事!”
见韩庭渊要翻开册子,刘川向外叫了声:“来人,有人要违抗皇帝的命令!”
韩庭渊手一抖,急忙把册子放回了架子上,疾步走向刘川,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
“嚷嚷什么,显得你很能耐是吧?”
刘川应声倒地,喷出一口血来。
刚才韩庭渊那脚的力气实在是大,震得他心口发疼。
很快,两个看守的侍卫就进来了。
看到地上的刘川和一脸没事人的韩庭渊,二人立刻明白了什么。
一定是韩庭渊这个老不死又在仗势欺人了。
“韩大人,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