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叫了一声，发现刘川动也不动，也不说话，顿时有些慌乱。
昨天刘川回来时就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没想到今天就出现意外了。
躲在刘川身边，陈瑶先探了探他的鼻息。
呼吸还算是均匀的，可是陈瑶怎么动他，都没有反应。
像是睡着了，可是正常人怎么会叫不醒呢。
没多等待，陈瑶抓起他的手腕准备把脉。
突然，刘川发出“唔”的一声，悠悠转醒。
和陈瑶四目相对，发现陈瑶正呆呆地看着自己，刘川勉强笑了笑:“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陈瑶刚从前一刻的慌神里反应过来，愣愣地看了眼刘川，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知道刘川状态不好，她没有用力。
说话时，还带着明显的哭腔:“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是吧？”
刘川抓住她的手坐起来:“哪有，我怎么会丢下你，实话说，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回来就感觉脑袋有点重，往地上一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要不是你回来叫醒我，我还不知道要躺倒什么时候呢。”
陈瑶反手把他的手压在自己手上，手指摸上他的脉搏。
“别动，我现在就要给你看看，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川无所谓地笑笑，但也没有阻止陈瑶的动作:“我真的没什么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陈瑶摸了下，确实没什么别的异常。
可是刚才刘川难以叫醒的画面还在她脑海里，她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你身上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比如有没有哪一处隐隐作痛，或者是不舒服的感觉？最近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陈瑶的口气饱含关心和责备，看着刘川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刘川想到这种反差感，就觉得他的瑶儿异常可爱，于是把她抱进怀里:“我真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刚才那是睡着了，没别的毛病。最近军事处的事太多了，回来也没顾得上和你说些什么，你是不是还挺不高兴的。”
陈瑶蹭蹭他的衣服，闻到一股子奇异的香味，心里突然有些怪异的感觉。
那阵香味让陈瑶有些头晕，她受不了地从刘川怀里挣脱出来。
刘川不解:“瑶儿？你这是？”
陈瑶皱眉问道:“我问你几件事，你老实和我说。”
刘川点点头:“好，你问吧。”
“你最近除了军事处还去过哪里？”
刘川想了想道:“还去过皇上的寝宫，不过这都是那天和三哥一起去的了，那天你们不是见面吗，我去顶替三哥，就顺便去了。”
“就是你遇到文大人的那天吗？”
刘川点头:“没错。”
“最近你有没有接触到什么别的人？”
见陈瑶如此，刘川还察觉不了什么就是傻子了。
“瑶儿，你发现了什么？”
陈瑶观察他的神色，没发现什么不对后，才道:“我刚才在你身上闻到一阵香味，味道很怪异。”
刘川也好奇地凑在自己衣服上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啊。”
陈瑶叹了口气:“难怪你没发现什么不对呢，这味道你自己也闻不见。”
不过，刘川又是怎么染上这阵味道的呢？
他既没有去别的地方，也没有接触什么别的人，怎么会沾染上这阵香味呢。
没什么东西是不接触就能直接渗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