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爹娘知道陈福这样有出息,应该也会很高兴的。
对了,她回来那么久,怎么就没想着给家里寄封信?
想到寄信,陈瑶就动作极快地从水里出来,穿上衣服。
然后找出纸笔给家里写信,她这会儿文思泉涌,想对家里说的话太多。
不多时,陈瑶就写了三页纸了。
然而这才只交代了她和刘川这一路的经历。
简单地给她和刘川的经历做了个收尾,陈瑶就开始写陈福了。
对自己的哥哥仍然有很多要写的,比如陈福如今混成什么样了,过得好不好之类的。
洋洋洒洒地写了五页纸,陈瑶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等笔墨干了以后她就把信纸折好放进信封。
然后安安稳稳地躺在**,等明天有空了,就把这封信送出去。
只要爹娘那边安心了,她就不用太担心自己回不去的事了。
想着想着,陈瑶就睡着了。
而另一边,陈福赶到刘川那儿时。
正好碰上麻烦。
原来,顶包的这天晚上,好巧不巧的,有个和陈福相熟的人过来和陈福打招呼。
结果一看,这人也不是陈福啊。
好在蒋文黔就在那人身边,见了此情此景急忙打掩护。
但那人还是疑惑地不依不饶:“诶!什么意思啊,这不是陈兄,陈兄人呢!蒋兄,你撒开,我得把这事过问清楚!”
蒋文黔继续劝:“这,这是新来的,当然不是陈兄了。你不是还有要紧事嘛,快,咱们可别耽搁了。”
“什么要紧事也比不上这件事要紧,我陈兄一世英名,可能现在正性命垂危呢。”
刘川和蒋文黔都有些无语,性命垂危,这人还真是会脑补。
正想着,陈福赶过来了。
“诶!文兄!好久不见啊,大老远的就听见你在呼唤我的名字了,劳文兄惦记,我实在是诚惶诚恐啊。”
文家远看了看陈福,又看了看刘川:“陈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清楚吗?”
陈福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弄到一边。
“这事你听我跟你慢慢说。”
“你今天非得给我说明白,不然我上皇上那儿讨说法去。”
陈福眼色一暗,最讨厌文家远动不动告状的毛病。
“文兄,这可使不得啊,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惊扰皇上他老人家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皇上为宫外的事伤神烦恼呢。”
文家远倒是说教起来了:“我知道皇上他伤神烦恼,可陈兄你作为军事处的大人,如今又被派到皇上身边看守,这是多大一个责任啊,你怎么能放任别人随便顶替呢,要是皇上出了什么事,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付不起,下次不会了,文大人饶了我吧。”
文家远“哼哼”了一声:“你继续解释吧。”
陈福脸一黑,居然还要他解释。
但仗不住文家远这厮比他官高一等,而且平日里还喜欢帮扶自己,这会儿也不好跟他翻脸。
“行,那您就听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