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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我们今天学什么内容”立刻有人发问道。

“进去就知道了”我对着一座小院子伸手一指,神秘地笑道。

一群人立刻好奇地冲了进去,结果很快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和众人惊呼的叫声。

“这是怎么了”外面的人惶恐地问道。

“这就是今天要学习地第一课,兵不厌诈”我在后面哈哈大笑道。

众人走到里面才发现,早先进去地人,不是掉进了两人多深的陷坑,便是被设下的套索吊到了树上,要么就是被对面弹出来地泥浆飞弹射得一脸一身,基本上是没有人幸免。

“大人,你怎么阴我们啊”中了招儿的人纷纷在里面埋怨道。

我不疾不徐地回答道,“身为带兵地军官,怎么可以连一点点的防范之心都没有今天我要教给你们的,就是这个,随时都要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你们所处的环境,也许看起来很安全,但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要知道,你们每个人的手下,至少也有几百士卒,在战场之上,一个不小心,便会葬送几百条人命啊,前夏州都巡检曹光实就是一个例子当初若不是他贪功心切,被李继迁的诈降迷惑,又怎么会招致大祸,落了一个身死兵败,丢失夏州的下场银州等地的丢失,也与他地大意脱不了关系啊”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顿时没有了反对意见,曹光实的事情,西北的人都很清楚,说起来李继迁之所以能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一个自然是朝廷上有意倾轧,另外一个也是因为他们这些当地的官员们平时对党项人各部欺压太甚,所谓压迫越大,反抗也就越大,现在西北战火不断的恶果,他们应当担负起一大半的责任。

被我来了这么一个下马威,众人都老老实实地进了教室,在我的指引下,翻开了陆军操典,按部就班地学习起来。

我的教导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分组练习法。

将二百号人分成了八个组,每天上午学习理论课,下午进行弓马等战术训练,每过三天,各组间进行一场对抗赛,具体的指导交给了王石雷与七郎,我只有在关键的时候出来点拨一下,这样一个可以突出我的超然地位,另一个也可以使我保持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替他们找出存在的问题,进而想办法解决。

中国人传统的尊师重道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好处,几个月下来,军官们确实学到了不少新理论和新技能,更重要的是学到了很多新的思维方法,彼此之间的感情也在与日俱增,如果说以前大家之间是战时的临时合作关系,那么现在就是一起生活过学习过的同窗之谊了。

我尽可能地将以前听说过的经典战例,用最简单的方式给他们描述出来,让他们研究学习,从中领悟出来一些实用的东西,效果还是不错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针对李继迁的骑兵,提出了以游击对游击的反游击战术和提高情报传输效率的一整套方案。

三个月之后的毕业典礼上,这些军官们的精神面貌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正如我在发言中宣扬的那样,你们的一生,注定会因为参加过西北陆军讲武堂而变得与众不同,而西北的命运,也会因为你们的改变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些军官连同参加了学习的北斗成员以及我挑选出来的抱朴真人的一些弟子们,被我安插到了整编后的每一支西北军队中,按照我的要求,他们将担负起训练西北新军的所有任务。

秋天终于过去了,我在一片踌躇中迎来了在西北遇到的第一场大雪。

不久之后,京师的信使又传来了快报,契丹人的兵马又开始向雁门一带大肆聚集,恐怕三年之约又要提前作废了,契丹人仍然是改不了在冬季劫掠的恶习。

第十一章同道中人

大雪,掩盖了世间的一切丑恶,也限制了河西李继迁的动作。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中,他也不可能跨越大漠向东派出骑兵来搞小动作,因此我们得以安逸地享受这个有雪景的冬天。

站在高处瞭望,天地之间一片苍茫,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漫天的风雪卷过之处,连河水也冰封了,除了必要的外出活动外,很少有人在外逗留。

而我也不例外地留在屋中,围着炉火,烫上一壶老酒,取两卷古书翻上两页,日子倒也过得惬意,只是仍有不少的军政大事需要我来处理,影响力不少的兴致。

“大人,延安府解送过来一个犯人,请大人发落。”有衙役来报。

我喝了一口酒,目光仍然停留在书页上,“犯了什么事情”

“差役说是因为制作假古董被抓的,这厮将自己制作的三代宝鼎的赝品卖给了知府大人,竟然没有人认出来,后来还是他的邻居将其举报,延安知府非常恼火,严加详查之下,才发现此人居然在家中仿造了大量的古董,估计被骗的人也不在少数,因此特将此人交给大人查办。”衙役恭敬地禀报道。

“造假的有趣”我听了以后,顿时来了兴趣。

许久没有亲自动手了,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后,我已经在很努力地树立一个光辉的英雄形象,以致于自己地老本行都有些生疏了。今日有此机会,正好会一会这位同道中人。

我依稀记得,延安知府本身就是个金石高手,古玩专家,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鬼,想来造假的功力已经相当精湛了,如此高手不见一面,未尝不是个遗憾。

“把他带进来给我瞧瞧”反正闲着没事,我立刻决定道。

“是,大人。属下立刻去办。”衙役恭声应道,然后退了下去。

过了一阵子,外面传来了叮叮当当的铁链撞击声。还有随之而来的细碎脚步声,接着门帘一挑,两名差役将一个人押解进来。

“大人,这是卷宗。”一名差役将卷宗递了过来。

我将卷宗接在手中,一边翻着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叫什么名字啊”

“回大人。民女骆冰儿。”一个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女的”我听了之后,很是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了那人一眼。竟然是个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衣着非常朴素,容貌也很平常,只是略微清丽一些。

我愕然半晌之后,方才反应过来,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们说的犯人,可就是这女子我看她年纪不大,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多赝品来”

一名从延安府押解犯人过来的差役回答道,“回大人话,确是此人无疑。”

心中充满了狐疑,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