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之静静看着他，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眼前的闵帝，应该没有被换芯子。
“老太婆为了要当权力无边的皇太后，竟然让人给我下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生育自己的孩子！”闵帝双眼血红，怒吼道，“她对我做出这么多残害之事，你又在何处？”
“你表面上是我的义兄，可你对我又做了什么？”闵帝渐渐失控。
“我以为你收拾了老太婆，就可以让我自己做主当皇帝，结果你做了什么？”闵帝咬牙切齿道，“你把我身边信得过的人全都杀了杀，换了换，全都换成了你的人！”
“你和老太婆的做法又有什么区别？”
闵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当一辈子傀儡皇帝，没想到你的死对头给我送来了一份大礼！”
楚南之冷声道：“你不是孤冷的人，而是被他们利用的一个工具！”
“那又如何？只要他们愿意给我权力，让我可以成为大正真正的皇帝！”闵帝怒道。
楚南之松了一口气：“那么，那个给你条件的人是谁？”
“你有脸问我？”闵帝眯起了眼睛，“七年前他们不是找过你，还把老太婆抓在手里的秘密都给了你，你现在来问我？”
楚南之微微一怔：“他们连此事都告诉你了？”
“不然呢，我岂会答应？”闵帝冷笑道，“你难道不知京师里最近流传你的流言怎么来的？”
楚南之点点头：“你让人去散播的流言。”
“说是流言，难道不是事实？”闵帝冷笑道，“堂堂大正摄政王在七年前就已经成了孤冷的走狗，早就成了大正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