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降雪望向楚南之：“她说啥？”
楚南之心中一沉，解释道：“就是一个被人设计好的角色，就像是戏本子里早就塑造好的人物，不可改变。”
方歌急忙点头：“对，我怀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是被人为设计好的。”
楚南之眯起眼睛看着她：“是什么原因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之前听到杨锦衣那番话的时候，足足让他震惊了好些天。
没想到自己以为真实存在的人生，竟然是被人提前设计写出来的。
可现在，方歌竟然说她也是被人设计好的。
那么，他们现在所存在的世界，究竟是不是真的？
“就是这一路！”方歌急声道，“我看到了只有在白垩纪才出现的恐龙！”
那两头躲藏在山洞里的凶兽，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恐龙？”楚南之蹙眉道，“白垩纪时代的？”
“是的，好像是白垩纪晚期。”方歌点头道，“可是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的凶兽和人类同时存在，我怀疑那就是一个被设定的游戏！”
楚南之沉默了片刻：“不是网文，而是游戏？”
“是！”
秦降雪对两人的对话似懂非懂，一脸茫然。
之前说是这个世界是本话本子，现在又说是游戏。
什么游戏？
楚南之深吸一口气：“看来我们是没法证明此时的世界到底是什么了……”
方歌的情绪显然低沉了下去，低声道：“王海没打算活着回来了……”
说着眼泪就大滴大滴往下落。
心里简直就像是被刀子生生挖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秦降雪对楚南之道：“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