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再一次被气得差点吐血，一双眼眸阴恻恻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方歌冷笑道，像是一点也不受她带着满满威胁眼神的惧怕，走到了她的面前：“我说你老！”
黑寡妇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这口气咽了下去，忽然转身望向王海：“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话不是刚才我问你的吗？你干嘛不回答？”方歌像是故意要激怒她，追问道。
黑寡妇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尽量露出一副平静的神色：“别问这么多，我可以告诉你，你们找错地方了。”
“哦？你知道这里？”方歌眯起眼睛道，“你如何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黑寡妇被她连连追问，已经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黑龙忽然道：“我们在十多年前来过这里，固然知道此地。”
方歌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望向黑龙：“你们当时来这里做什么？”
她现在很怀疑这两人，原本就是孤冷的人！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成了秦降雪的好帮手。
可恨王海对两人和秦降雪的关系丝毫不提，她怎么猜也猜不到。
黑龙道：“当时无量山受到三国联军的攻击，我们是逃到这里来的。”
黑寡妇暗暗松了一口气。
方歌皱了皱眉，忽然笑了：“那你们当年发现这里的时候，孤冷的人没有为难你们？”
“他们没发现我们！”黑龙沉声道，“后来我们察觉出这里不对劲，就尽快离开了……”
王海看着黑龙没说话。
当时在无量山遇到秦降雪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的说辞。
那时他对终南山不了解，但是此时他却有些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