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淑媛只是出于同情，而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
方歌顿时就笑了，斜睨着他：“因为我打马吊会相公？”
她也清楚，自己穿越而来的这个原主，确实长得不怎么样，比起秦降雪杨锦儿那样精致的美人来说，她只能说是略有小家碧玉的模样而已。
要不然杨锦年为何独宠那柳氏？
其实柳氏长得也不算太美，但是却比原主会打扮，擅长用女人的特点吸引男人罢了。
对于这一点，方歌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长期在部队里过着枯燥简单的生活，她半点风情也不解的。
王海忽然就咧开嘴笑了：“你觉得是这样？”
方歌想了想：“你虽然说过原因，但是我却觉得你们这个时代的男人，接受我这样的女人很难。”
王海轻笑一声：“什么叫做我们这个时代的男人？你不是这个时代之人？”
“呃，我的意思是一般男人不会接受……”
“我不是一般男人，我是我！”王海郑重其事道。
方歌想了想又道：“王海，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你是来自不同世界的人，你会害怕吗？”
王海歪着头看着她，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知道你为何会吸引我？就是因为你说话的许多词语非常新奇古怪，什么叫做你我来自不同世界？难不成你是从天上而来？”
“你知道，世界一词，源自《楞严经》，一般人用这个词语做文章，都是在描绘天外有天……”王海笑道，“难不成你就是七仙女下凡？”
方歌张了张嘴：“差不多是这样……”
对于这本书里的纸片人来说，自己来自现实世界，不就是天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