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此时有些后悔了。
真没想到看上去那么美丽的巴山，进来之后会如此可怕！
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前行。
本来想着，若是遇到艰难的环境，她就躲着进自己的空间里去休息。
但是这会子，没有帐篷，她只能坐在褥子上，在众多的士兵中休息，想要进入空间都难。
王海和属下说了好一阵话才回来，在方歌身边坐下，吃了她吃剩的半块饼子。
方歌看着他欲言又止。
“是不是后悔了？”
王海喝了一口水，小心翼翼再次收好。
进入巴山的原始森林之后，他们就没找到合适的水源，每一滴水都弥足珍贵。
“有点……”
听到方歌的话，王海深深朝她望来：“就算你现在后悔了，我也不敢把你交给其他人再送回去了。”
方歌急忙摇头：“后悔是有点，但我也知道现在这情况，回不去了……”
王海轻轻拉着她的手叹了一口气：“辛苦你了。”
方歌轻笑一声：“你不比我辛苦？”
跟着去了一趟云瑶山，如今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终南山。
方歌觉得楚南之的军队中，没有比王海更辛苦的了。
王海轻轻道了一句：“这本就是我的本职，不存在辛苦不辛苦。”
停顿了一下他又道：“当年要不是王爷，我也不会成为如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