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瞅了他一眼：“怪你做什么？”
“万一我……”
“闭嘴！”方歌立刻打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你可是我的人，要死要活我说了算！”
王海看着她一脸恼怒的神色，忽然就笑了：“方歌，你知道当初我是怎么被你吸引住的吗？”
方歌被这莫名其妙转移了话题，神色忽然就有些不自在起来：“是不是那次打马吊我相公的事？”
“不是！”王海一脸认真道，“是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
方歌愣住了，歪着头想了想：“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啥时候？”
“你们第一天启程，我正式被王妃任命为领军之际。”
方歌想了想：“我好像没什么印象了……”
那时她正高兴可以外出游历，完全没注意到王海的存在。
王海的脸色有些落寞：“从京师出来的那一日，我在你和王妃面前还详细说了一路上的行程安排，你全都忘了？”
方歌看着他满脸期待的神色：“哦，想起来了……”
倒是想起了有人来禀告行程之事，但那是王海吗？
王海道：“那时候我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灵动活泼的女子……”
方歌一愣：“……你是这样看我的？”
她还记得有人背着她悄悄评价说，她简直呱噪极了。
“是啊！我平日里见过的女子，除了王妃之外，多数都是安静沉默的，说话的时候问一句答一句，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淑女一般，让人有些……无趣。”
王海说这话的时候，耳根微微发红：“你那日穿着一套雪白的裘皮大衣，脸上脂粉未施，但一双眼眸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是天边璀璨的星空……”
方歌：“……”
天哪，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如此动听的情话！
方歌的脸蛋莫名地就红了，结结巴巴道：“那、那、那你、你……”
“当时我心里就想，若是这样的女子能够成为我的妻子，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