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楚思正还正在思索着要怒骂秦降雪的话,忽然就看到楚南之一道犀利的眼神射了过来,不由浑身一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楚思平急忙带着秦降雪一行人,来到了祠堂。
楚鹤被人用白布盖着,就这么大剌剌地放在祠堂正中央。
秦降雪冷声道:“真是孝子啊,都没多找几个大夫就敢说人死了!”
楚思平假装没听懂她的嘲讽,急忙上前小心翼翼把改在楚鹤身上的白布给掀了。
秦降雪走了过去,弯下腰细细观察起来。
片刻之后,她冷笑一声,手中的银针就这么狠狠扎了过去!
连旁边始终一言不发的楚南之看着都替楚鹤疼!
楚思平则一脸抽搐,心想一定不能得罪女人,要不然死后都不得安生……
楚府的人都跟着来到了祠堂。
看到楚鹤身上扎满了银针,楚思平顿时怒不可遏,刚要开口大骂,嘴巴里忽然就像是飞进了什么虫子,忽然就堵住了他的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陈氏等女眷,连大气也不敢出,还一脸害怕地远远站着,生怕楚鹤一不小心就会跳起来似地。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疑惑之极,却谁都不敢开口说话。
忽然,秦降雪道:“可以了!”
她的动作极快,将楚鹤身上的数枚银针全都收了。
就在这时,楚鹤忽然就重重地咳嗽起来,猛地睁开了眼睛!
“诈尸了!”
有人惊叫起来,纷纷抱头鼠窜,逃出了祠堂。
转眼间,整个祠堂就剩下了楚南之一行人和早已吓得双腿发软的楚思平。
楚鹤大力咳嗽着,就发现身边蹲着一个女人。
秦降雪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一脸嘲讽:“大爷,您死够了没?”
楚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