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降雪咬了咬牙：“可以不杀他……”
方歌：谢天谢地！
“但我可以让他永远也站不起来！”
方歌：啥意思？
很快她就知道啥意思了。
秦降雪给楚月临下了一种药，半身瘫痪了。
楚月临声嘶力竭怒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将来你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
秦降雪冷冷道：“行，等你逃出去再说！”
方歌有些胆战心惊。
秦降雪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楚月临割掉她和孩子们的头颅，不过是尚未发生的情节，她又何必较真？
但是再想，那楚月临干的坏事也不少，没要他的命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嗐，自己怎么就穿来了这样一个结局极其不稳定的书里？
算了，已经投诚楚南之和秦降雪了，她上了两口子的贼船，下也下不去了。
楚南之得知秦降雪将楚月临弄残废了，半句话都没说，而是让她准备第二天进宫之事。
“不是说让我找借口不去？”
“你得去！”楚南之道，“帮我试探一下太后身边可疑之人。”
“你怀疑陈乾藏在清泉宫？”
“很有这个可能！”
秦降雪眯起眼睛。
陈乾本就是太监出身，练习那种至阴之术倒是顺理成章，但薛涛为何好好的皇帝不当，也要练那种邪功？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