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降雪也不介意，立刻转移了话题：“你的那本书里，楚月临是男主，杨锦儿是女主……可如今我把杨锦儿都带出了京师，你猜测他会不会来追？”
方歌迟疑了片刻道：“书中的两人就是在万佛寺相遇的，可是你家那位大反派直接把这个计划给毁了，楚月临大概连杨锦儿是谁都不知道呢……”
秦降雪眯起了眼睛：“那这么说，其实我们都已经把你所知道的那本书的内容完全改变了方向，这样会不会引起其他的变化？”
方歌朝她点点头：“你的猜测没错，这样的情况叫做蝴蝶效应。”
“蝴蝶效应？”
“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秦降雪听懂了原理，但她口中所说的地名完全不解。
方歌只好又解释道：“由于误差会以指数形式增长，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微小的误差随着不断推移造成了巨大的后果。”
秦降雪算是明白了，点点头：“所以，由于你和杨锦衣的到来，这本书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可以这么说。”
“或许你所知道的书中的情节或者结局，就已经被改变了，你也没法准确预测将来发生之事了？”
方歌：“……好像是这么个理。”
似乎，她这个能够预知“未来”的神算，已经失去了先机？
想到这里，方歌顿时有些失望了。
秦降雪看出了她的情绪，淡淡笑道：“虽然情节或者结局会被改变，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你依然可以主宰他们。”
“什么？”
“每个人物的出现！这应该是不会被改变的。”秦降雪冷声道，“不管他们的性格如何改变，作为这本书的人物，都会出现的。”
也就是说，方歌至少能够知道后期会出现什么样的敌人对手。
这样，就已经是她最大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