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了？”秦降雪大为惊讶，“不是孙氏兄弟干的？”
“姓倒是姓孙，但不是他们俩！”
“不是他们？”秦降雪想起来了，“太上皇的儿子倒是挺多……”
“也不是他的儿子！”
秦降雪恼了，在他手臂的伤口上敲了一下：“吊什么胃口，说！”
“好！好！我说我说！”楚南之装成求饶的样子道，“其实是当初太上皇旁系的一个侄子，当年太上皇即位的时候封了他一个贤王的职位，却把他分到了边境上……如今他的翅膀硬了，趁着大夏百废俱兴之时，趁乱想要把子谦从皇位上挤下来。”
“是谁？我见没见过？”
“所有的宫宴上，他都出现了，只不过你压根没注意到罢了。”楚南之道。
秦降雪却皱眉：“德妃呢？”
楚南之看着她笑了：“德妃的亲生母亲，其实就是那位贤王的亲妹妹！”
“不是李夫人所出？”
“不是，那是舅舅在娶李夫人之前的正室，但因为生德妃时难产而亡……”
秦降雪算是明白了：“所以，德妃就是黑衫？”
“不，她不是！”
这个回答让秦降雪有些意外。
她低头沉思片刻：“那日在子轩府上，我和那个女人交过手，身形好像比德妃要高大一些……”
不仅个头要高一些，似乎骨骼也大一些。
楚南之眯起了眼睛：“个子高大？”
“或许我们都被骗了……”
“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看到的是一个黑衣女人，但却都没看到她的脸！”
秦降雪点头道：“是这样。”
“那凭什么断定她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