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间生了一个女儿不说，竟然给先皇戴了一顶绿帽子！
“所以你的意思，当今皇上不是先皇的儿子？”
老头道：“何止他不是？宫里那几个都不是！”
“先皇压根没生过任何孩子！”
秦降雪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情况？
先皇没有孩子！
那闵帝、长公主，和几个早就被甄太后赶到边境上的皇子，远嫁的公主们，都是谁的孩子？
“所以，我替天行道，杀了那个替先皇播种的家伙！”
看着老头那得意洋洋的神色，秦降雪忽然道：“你八成是脑子坏了！”
自己竟然还差点就相信这个疯老头的话了。
“那你呢，小姑娘，你杀了谁？”
“当今皇后！”秦降雪一本正经道。
老头歪着头看着她：“当今皇后，是不是严家那老缺德鬼的女儿？”
听到老头直呼严太傅为缺德鬼，秦降雪笑了：“没错，就是她！”
“严家没啥好东西，杀了就杀了！”老头轻笑一声，“严家那个小姑娘，从小就是个尖酸刻薄之人，一副薄命的相。”
秦降雪笑了：“那你看我呢？”
老头装模作样看了看她，脸色忽然僵了一僵：“不会吧，难不成我看错了？”
“你看错了什么？”
“我咋看着你……”他忽然就停住了，目光紧紧盯着秦降雪。
“你不会是……”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讥讽的声音：“瞧瞧，死到临头还在和叫花子聊天！”
秦降雪抬眼望去，看到而来满脸鄙夷的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