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等以下众人都已经做好了在绿江城久留近半月时间的准备,谢沧云和朱翠茵回到住房里面。
朱翠茵一把紧紧抓住谢沧云的手,紧蹙着秀眉说道:“这冥王鼎原本是打算咱们据为己有的,现在寿阳的外公和舅舅同咱们一起前去,这能行吗?”
朱翠茵把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白,谢沧云一耳便知。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人家王家的人都已经提起了此事,难不成咱们还能装疯卖傻吗?”
谢沧云紧皱着眉头说道。
他一路走到床前,开始整理换洗衣服。
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由女流之辈来做,朱翠茵眼见如此,快步走到谢长云身前,将谢沧云手中紧紧抓着的两件内衣一把抓了过来。
安然坐在床边,小心整理,将其依次放在包裹内。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一冥王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还是咱们太玄清宗的,他们王家是怎么回事啊?”
“王老爷虽然是寿阳的外公,可是倘若没有沉儿,寿阳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秦家的冥王鼎是在绿江城的老宅里。”
“咱们来到泰州城的确是住了些时日,受了些他们王家的恩惠,可是冥王鼎事关重大,他们总也不能横插一杠子吧?”
朱翠茵越说越急,似乎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接受冥王鼎到头来由王家与他们共享。
谢沧云眼见朱翠茵越来越急躁,于是便将手搭放在朱翠茵的香肩上,摇头轻叹:“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原本就是修行之人,他们王家又算个什么?”
“咱们修行之人原本就该礼让着些百姓们,王老爷子既然有心染指冥王鼎,那就成全了他也就是了,你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朱翠茵正要去系包裹,耳听得谢沧云这么说,猛然转过头来,紧蹙着秀眉低声说道:“方才从你坐在饭桌前开始,我就感觉你不大对劲!”
谢沧云摇头轻笑,耸了耸肩,说道:“我却又有什么不大对劲!”
与此同时,楚沉和谢飞鱼房中。
二人紧紧握着彼此的手,安然坐在床边,眼见窗外阳光明媚,当真是几年时间也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冥王鼎事关重大,下午到了绿江城之后,你可千万要小心行事。”
谢飞鱼将头斜斜地倚靠在楚沉肩膀上,认真嘱咐着。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想要让我千万不要插手此事,一切就看咱爹和王老爷是如何拿捏以及定夺的,是也不是?”
楚沉轻刮了刮谢飞鱼的鼻子。
谢飞鱼连连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如此!”
楚沉深吸一口气,摇头笑道:“你未免多虑了,我楚沉现如今神功盖世,又怎么可能会惦记他们秦家的冥王鼎?”
“王家既然想要得到冥王鼎,那就让他们去拿,反正和我没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