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飞鱼比楚沉年长几岁,眼下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
她一心急于和楚沉成亲,可楚沉整日里自由散漫,全然不像个大人。
试问,倘若成婚之后,就凭着楚沉的这样一副脾气秉性,却又如何能够担得起这一家之主之名?
当下楚沉满脸震惊的望着谢飞鱼,眼见谢飞鱼将头斜斜地靠在他肩膀上,一面将手揣进他手心里。
“沉儿,咱们两个都已经老大不小的了,是时候结为一家人,其实有关于那个秦寿阳,纯粹也是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所做出的决定。”
谢飞鱼口口声声的这么说着,楚沉听在耳朵里,心中七上八下。
如此说来,这些时日里的所有痛苦和烦扰,其实全部都是楚沉自找。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毕竟凡是有因必有果,也怨不得谢飞鱼。
正如谢飞鱼自己亲口所说,倘若不利用此法来让楚沉改变心性,又如何如愿以偿?
他二人面朝窗外,此时清风徐来,吹动了谢飞鱼的乌黑的发梢。
“沉儿,我一心等待着改口叫你相公的那一日,相信那一天到来之时,咱两个人便是整个玄天界里最为幸福的人。”
谢飞鱼柔声说道。
楚沉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法子接受这个惊喜,聚精会神的望着窗外翠绿景色,一时之间已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却说三大宗门的人眼见楚沉再也没有归来,于是便万分扫兴的四散而去。
灵镜宗的几名长老回到宗门之后,掌教秦长禄立即接见他们几人。
他们几人对秦长禄亲口述说着今次前往太玄清宗的所见所闻,一个个的你吵我嚷,惹得秦长禄勃然大怒。
“够了!知不知道此番让你们几个去太玄清宗到底是所为何事?就直接说有没有见到楚沉!”
二长老连忙说道:“自然见到!”
秦长禄隐忍着心神,说道:“既然见到了,那就赶快说说,这楚沉当日一见之下刺瞎几百人双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以及四长老三人面面相觑,一个个的均是不言。
秦长禄心中一紧,急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说!”
三长老脱口而出:“当时我们老哥几个正要问呢,结果人家楚沉假借解手之名遁了!”
秦长禄愕然愣在当场,满脸诧异地道:“什……什么?解手?”
四长老连忙说道:“不错,这小子贼的很,当时我们老哥几个正打算从他口中盘问出当日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结果这小子居然只字不提!”
“唉,可惜可恨,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这一次的大好机会。”
秦长禄用力将头转到一旁,紧皱着眉头问道:“当时谢沧云可有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