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宝故弄玄虚,双眼目光死死地注视着楚沉。
只见楚沉脸上神情万般悲怵,仿佛是亲眼见证了身边人的生离死别一般。
赵大宝看在心头,感觉甚为有趣,于是又添油加醋的杜撰了一番这两日以来谢飞鱼和秦寿阳二人之间又是如何你侬我侬,浓情蜜意。
楚沉听在耳朵里,心中连连颤抖。
赵大宝心知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倘若一直这么不停的下去,楚沉定然没个好。
眼见楚沉已经吃完了饭,所以他便当场收拾了一番,将饭碗装进食盒里,快步走到大灵洞口,冲着楚沉一拱手,急声说道:“大师哥!保重了!”
楚沉一翻白眼,无精打采的躺在大巨石上。
赵大宝脸上虽然装着肃穆庄重,然而心中已然乐的不行,心道:大师哥啊大师哥,虽然我打从心底万分敬重你,可往日里你毕竟总是捉弄我。
这也怪不得我了,是也不是?嘿嘿!你就受着吧,这都是你该着的。
赵大宝拜别了楚沉之后,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此时艳阳满天,冬意绵绵,赵大宝一路打着哈欠从山上跑了下去,跑到谢飞鱼房间门口。
伸手用力在谢飞鱼的门上敲了敲。
过不多时,房内传来谢飞鱼的声音:“进来。”
赵大宝将门轻轻推开,眼见谢飞鱼正坐在床边穿着如白雪一般的干净袜子。
“怎么啦?又行色匆匆的。”
谢飞鱼仅仅只抬头看了一眼赵大宝,便又低下头去穿袜子。
赵大宝走到谢飞鱼面前,颤笑着说道:“师姐,你猜大师哥怎样?”
谢飞鱼神情之中立时一阵慌乱闪过,连忙起身问道:“怎么了?”
赵大宝就将方才自己在大灵洞对楚沉所说的一切全部禀告一番,谢飞鱼听到最后,同样也是笑的前仰后合。
“大宝啊大宝,你可真坏,坏的要死!”
谢飞鱼用力一掌拍在赵大宝的身上。
赵大宝撇了撇嘴,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认真的说道:“大师姐,其实我现在心中还很是困惑的,你说这日后……嘿嘿!这一节咱们现在暂且先不提。”
“咱们只说有朝一日吧,你和大师哥两个人有朝一日成婚了,你说届时我是该叫你师姐呢,还是应该叫你师嫂呢?”
谢飞鱼将脱下来的袜子放在盆子里面用力清洗,蹲在地上摇头说道:“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咱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赵大宝用力一点头,说道:“师嫂,你这句话说的很好,咱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艳阳之下,那是崭新成长起来的新一代人,长江后浪推前浪,岁月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