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之间,也从来很是检点。
因为楚沉时刻记得,倘若自己违背了谢飞鱼的意愿,谢飞鱼一定不会轻饶自己。
当然,退回一万步来说,他二人之间的这种相处模式,其实归根结底也是因为谢飞鱼对楚沉好。
楚沉这人生性自由散漫,在玄天界里,没有人比谢飞鱼更加清楚了解了。
谢飞鱼从小到大都以自己的父亲谢沧云感到自豪,打从心底想要长大之后也能够找一个像是自己父亲这般沉稳冷静的男子。
楚沉处处都与谢沧云相反,为人处事全然不同。
如此一来,谢飞鱼怎么敢诸事都让楚沉随性而为?
也是没法子的事,这么多年下来,谢飞鱼又是当恋人又是当姐姐,对楚沉屡加管教。
所幸楚沉很少有让她失望的时候,就如同此刻,楚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恭恭敬敬地站在谢飞鱼面前,一丝不苟。
“来,看看师姐给你带来了什么。”
谢飞鱼笑面如花,从怀中掏出一个牛皮纸袋。
楚沉这时笑得欢,连忙伸手拆开来,只见牛皮纸袋中装着几块偌大的点心,这几块点心洁白无瑕,白中又透着红。
谢飞鱼伸着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戳了戳点心里的那几抹红,继而再将玉指伸到楚沉嘴边。
“沉儿,快些尝尝,这是姐对你的爱呀!”
谢飞鱼迫不及待的让楚沉张开嘴来。
楚沉依此行事,轻轻的张开嘴,谢飞鱼一把就将玉指伸了进去。
上下左右,一番鼓捣,嫣然笑道:“如何?甜的很吗?”
楚沉当真是甜在嘴里,美在心头,连连点头。
“既然甜,那就多吃一些。”谢飞鱼将纸袋里面的几块点心,依次喂给楚沉。
楚沉很快便吃饱了,谢飞鱼拉着楚沉的手坐到床边。
“对了师姐,昨天晚上发生在殿内的事情,你可听说了?”
楚沉轻轻搂着谢飞鱼,柔声问道。
“大殿啊?我知道,不就是那个血灵宗的什么大长老嘛。”
谢飞鱼晃**着双脚,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了是了,便是此人,之后师尊和师娘可有说过什么吗?”
楚沉收敛起了脸上笑容,认真问道。
谢飞鱼似乎全然没有将那陈兴城放在心上,说道:“好像咱爹和咱娘没有想要将陈兴城怎样,只不过接下来咱爹想要派他二人出去做点事。”
“短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反正不会再更久了。”
谢飞鱼说完之后,眼见楚沉久久未曾回答。
于是便抬起头来,定睛瞧着楚沉。
楚沉笑容满怀,问道:“师……师姐!你说咱爹咱娘?”
谢飞鱼这才反应过来,满脸不好意思的笑容,心道:啊哟!实在糟糕,不经意间我竟将心内之话抖搂了出来。
当真好难为情,这可该如何是好?
楚沉紧紧搂着谢飞鱼的玉颈,似乎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谢飞鱼,非要让谢飞鱼将此事说个明白。
二人齐齐躺倒在**,笑着笑着,二人都不再笑了,只是深情地凝望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