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越天晴笑的这么夸张的样子,我竟然没有想要冲上去扇她一耳光的冲动,满脑子只剩下的她的那句“霍楚寒告诉我的”。
原来我们刚离婚,他就迫不及待的跟越天晴分享了,亏我还在这里想着他会不会也有一点点伤感,真是我自作多情了。
就这点来说,我赞同刚刚越天晴说过的话。
我就是个可笑的丧家之犬,明明都被人抛弃了,还厚着脸皮想要以对方的妻子的这个名声自居,还偏偏被越天晴看到了。
太丢脸了。
好在现在的我也不是很在意什么丢不丢脸之类的事情,所以越天晴说过的那些嘲笑的话对我的来说竟然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就看着她像是个神经病人一样笑起来没个完,然后呆呆的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连一个表情都不想分给她。
越天晴终于笑够了,说道:“来这里弄头发,让我猜猜,应该是霍楚寒没少给你赡养费吧?真有你的越轻轻。”
我回敬道:“现在的越家都已经破产了,你还有钱来这里消费,应该花的都是苏颉的钱吧?越天晴,你自己吃别人的喝别人的,就不要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她或许是第一次被人当面说越家破产的事,听我这么一说,就十分愤怒的盯着我怒声道:“跟你有什么关系!苏颉是我的老公,我花他的钱是天经地义的,你花你前夫的钱,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现在她这样歇斯底里的,我就在这里懒得理她,到最后还是她自己在旁边生闷气。
“越轻轻,你都被霍楚寒甩了你还有什么可得意的?不管你怎么说我,现在的我都是苏颉的妻子,我永远不会被抛弃,而你就不一样了,像你这样的女人没人愿意要你的,就算你来这里做造型也没用!”
好在这个美容院里的人并不多,所以她在跟我吵这些的时候,基本都是工作人员过来偷听。
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搭理她,她好像还骂上瘾了,准备继续在我做头发的时候骂我,旁边的托尼老师听到了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好在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来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我终于得到了安静,没一会儿也剪完了头发,我付完钱之后就回去了。
刚刚在外面我怕丢脸,所以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介意。实际上怎么能不介意,霍楚寒为什么要把我们离婚的消息特意告诉越天晴?
难道他到现在还是对越天晴旧情难忘,所以想回过头继续找越天晴?
完全搞不懂霍楚寒在想些什么了。
我已经受够了自己现在明明和霍楚寒一点关系都没有,却要被他的所有消息牵动心神的这件事,
我想要从中解脱出来,现在看来,只有去一个没有霍楚寒存在的地方,才能听不到有关他的消息。
离开这座城市会不会是一个好的选择呢?
我突然想到之前问过的袁星恺的有关留学的问题,现在这个时间我刚好可以去留学。
这样就能远离这个伤心之地,不去想有关霍楚寒和孩子的所有事。
于是我又给袁星恺发了个微信,他说毕业生当然也可以申请研究生的,正好现在到了这个招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