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只要不是霍楚寒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去哪里都是阿文当司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阿文对我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如果有人想利用阿文来对付我,那肯定是易如反掌的。
不过霍楚寒这么小心眼儿的男人,就连我跟辅导员多说句话他都怄气,怎么不生气我身边一直跟着一个男保镖。
也许他对这种雇佣来的人根本没放在眼里,当然也可能他足够信任这个保镖。
我并没有背着霍楚寒去见过谁,也没有去什么不正经的场所,即使阿文知道了我所有的行踪,也没有任何问题。
我本来没有注意到保镖这一块,可想到越天晴打电话的时候说我保镖不离身,我就想到,她会不会从保镖身上下手呢?
比如说收买保镖对我做不利的事?
我猜不出来越天晴的阴谋,只能见招拆招。
紧接着,有个我完全没想到的人找上了我,她就是之前给我做发型的薇薇安。
“你找我有事?”自从我婚礼结束之后就没见过她,据说她是个很有名的发型师,怎么有闲工夫来找我?
薇薇安反问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我觉得我跟你很合得来,所以想跟你做朋友。”
莫名其妙的跑到我家里来跟我做朋友?这理由也太随便了吧?
这人说不定是越天晴找来害我的。
见我十分防备,她突然笑了,说道:“好啦好啦,我只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婚礼那天你有东西掉在我的工具包里了。
我问道:”什么东西?“
她从包里拿出一对精美的宝石耳夹,说道:“我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这个,是你结婚时候带的,就给你送回来了。”
因为我没有耳洞,结婚那天带的都是耳夹,可能在换造型的时候掉了。
不过我平时也不带这些东西,要不是她今天送来,我都不知道它丢了。
“谢谢你。”我接过耳环,还是原来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见她还坐着不走,我问道:“你还有事?”
她的态度跟刚才有点不一样,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我问道。
虽然知道她是故意装出来的样子让我好奇,但我还是问了。
旁边还有洪叔看着呢,我就不信她在这里能对我做什么。
“我之前看到了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她面色纠结的说道。
我在心里冷笑,故意说道:“那就不要告诉我了。”
她没想到我一点都不好奇,惊讶道:“你不想知道吗?是有关于你丈夫的事情。”
果然,一边装作很纠结不想跟我说,可在我说不用说之后,她这还不是坚持要告诉我?
我说道:“他有什么事都会告诉我的。”
“我觉得这件事他应该不会告诉你。”
她这一句一句的可真把我说烦了,于是我也不跟她废话,直接说道:“你要说现在就说,不说就算了,别在这我说一句你怼一句的行吗?”
我语气不太好,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看。
她拿出一张照片扔给我,说道:“那天我看见霍先生和一个女人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