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楚寒黑着脸说道:“算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咣当一声关门声响起,他还摔起门来了?
我手上整理行李的动作一顿,只觉得莫名其妙。我可一句反对的话都没说,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难道我还要夸他几句?他毕竟是怕我的父母来找我的麻烦,所以才把人接到这里住的呢!
眼看着霍楚寒一去不回来,我有些坐不住了。
生气归生气,我可不想主动把霍楚寒推出去,给了越天晴和他独处的机会。
我整理好心情,打算出去哄一哄霍楚寒。
下楼之后却没有发现霍楚寒的身影,越天晴也不见了人影。
他该不会已经和越天晴滚到一起去了吧?
想到这我觉得有点恶心,我是真的没办法接受,他才跟我表现的像一对新婚夫妇,转眼又跟另一个女人上床了。
而且那女人还是我的仇人,越天晴。
看到管家洪叔一直在客厅这里,我问道:“洪叔,你知道霍楚寒去哪了吗?”
洪叔回答道:“少爷刚才出门了,说是要去公司,有事情要处理。”
他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想起来,就是因为公司这边有急事,我们才匆忙的从马尔代夫回来的。
得知他没去越天晴的房间里我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越天晴从一楼的客房走了出来。
她眼里充满仇恨的朝我一步步走来,这眼神就跟她之前在化妆间泼我硫酸的时候差不多。
我无惧的看着她,就不信在霍楚寒的别墅里,她还能再泼我一次硫酸。
她摘下口罩,露出了下巴上纹路凹凸不平的疤痕,面目狰狞的说道:“越轻轻,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心里是不是特别开心?”
说实话,她的皮肤的腐蚀的程度比我想象中轻多了。
我脚面上的皮肤和肉都烧成了一团,差一点就伤到我脚面上的静脉,到那种程度的话,就要做手术了。
而她的下巴,充其量就是表皮灼伤,鼓起来了一块而已。应该是因为后来她那瓶子里硫酸的量已经很少了,而且大多数的酸都洒到了脖子上,所以脸上的伤并不严重。
这种程度,应该可以做植皮手术。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她应该能恢复的和以前差不多。
“都是你自作自受。”我丝毫没有同情的说道:“硫酸是你自己拿来的,你要我毁容,我还不能躲了?”
被我这么说,她的面色更加的可怖,随即却转变成了得意的表情:“你可以躲啊,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受伤的时候霍楚寒有多心急,现在还不放心的让我在他眼皮子底下疗伤。”
我知道她说这话是故意气我的,如果我表现出一点伤心和吃醋都是让她得逞了。
尽管我心里真的很气,表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炫耀道:“那又怎么样,就算你告诉他是我亲手泼到你脸上的硫酸,最后他不还是跟我结婚了?而且我们还去度蜜月了,看来他还是在意我更多一些。”
“你!”她被我气得够呛,深呼吸好几下才平静下来,阴声问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娶你吗?除了因为你是越家人,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上次被你推下楼伤到了子宫,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娶你,不过是想让你生个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