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看一眼他弟弟,“娘,万一我们出手重了怎么办?你瞧他书呆子似的,估计除了那些典籍,其它一无所知吧。”
“娘,姐姐说得对,我们看的书可不止这些,您教我们的好些书中都未曾记载,要是遵循我们的,他岂不是成不了?”徐浩淡声说道。
徐清林看他们母子三人,勾了一下唇角,“按你娘的意思做,尽情发挥,他若有心怎么都能成,若是,就没那个缘分。”
徐清林的话说了一半,没有说的那么明确,他媳妇看着她甜甜一笑,两个孩子看着父母两人,相视一笑,“谨遵母命。”
说完话,俩个孩子就去准备考试的题目,顾兰芝和她相公徐步回房,“相公,虽说不喜欢他,但是医术的发扬光大,仅凭着两个孩子,是不够的。”
“为夫知道你的意思,医术用的端正是救人,不端那是害人,就像我徒有一身蛮力,用的不当会伤人,谨慎为佳。”
徐清林说话间紧握了一下他媳妇的手,满眼的宠溺。
“是,你最懂我,这身蛮力也不错,对了,我忘年交明日就离京了,咱们送送他吧。”顾兰芝说道。
她相公点头,正好明日朝中无事,皇子温补习字,一早便可去行,顺便走走。
两夫妻决定了此事,回房叙话去了。
王子旭坐车回到家,他父亲焦急得等着他,见他回来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孩儿已经很诚恳了,不过她没应允也没拒绝,说是我通过他的考试便可。”王子旭如实说道。
王太医微皱了一下眉,捋着胡须踱步屋子,想着这考试要考些什么?“考试,他没说考些什么?”
王子旭摇头,“他让孩儿好好温习,说拟出题目便会通知我,爹,你说他会不会耍我?”
王太医猛然的看向他儿子,背着手走了过来,“或许不是,我给你的民间杂书你看否?我想她出的题目不一定是典籍上的,快去看吧!”
王子旭哦了一声,拱了下手回房翻找他爹给他的杂集,“为什么看这个,这里记载的都无定论,看它不是荒谬?”
嘴里说着荒诞,手里翻着,父亲之命不可为,看看无妨,坐在那紧紧地看着,里面似乎后好些他不知道的药理和病例。
看着看着很有意思,一边看着一边试着上面说的,摸着自己的脉络感受着。
记着是上面运用的药方,闻着各种药材的味道,这一晚上,王子旭看到深夜才睡。
一大早起来,就忙乎着那些书,拿着进宫一边温补,一边跟着太医们学习,时不时还会向人讨教一二。
他爹看着他一晚上得改变很是欣慰,太医院的同僚也时常夸赞,“王太医,你儿子今日细心得很,不像往日那般,你教子有方啊。”
“是啊,今个说起一方子,老夫曾听闻过,不行你儿子竟知道如何运用,看来犬子没少下功夫。”
“嗯,我觉着子旭将来会不错,虚心学习,认真的记录每一项,这都是精华,经验,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