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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洛夫皱眉不耐烦地斥道:“饶什么舌拣要紧的说”

卡西乌斯连忙点头哈腰道:“是,是,大人。属下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十一师团的声望是因为打了胜仗树立起来的,咱们只要想办法叫他们再打个大败仗,那他们的口碑不就随之倒塌了吗到那时大人以指挥不当追究失败责任为名整治十一师团,各部众将领还有什么话说那时还不是大人想怎样就怎样吗”

费德洛夫与奥兰多都没说话,眼睛双双瞅着托斯卡纳亲王。

托斯卡纳亲王面无表情,好半天才张口一板一眼地道:“张凤翼与一小撮党羽欲煽动哗变、图谋不轨,那是他们自取灭亡,我们只要揪其首恶就行了。而十一师团的全体官兵何辜,要受到他们的连累这样的事我身为统领袤远全体官兵的战区总指挥,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卡西乌斯大人,刚才的话我可以当作没听见,千万不要让我再听到类似的话了。”

卡西乌斯还等着赞赏呢,万万没料到亲王殿下会说出这样义正辞严的话,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了,臊红了脸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托斯卡纳发愣。

奥兰多唇角一抿,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缓声开口道:“好了,万夫长大人,看起来你也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无论如何,还是感谢你的举报,让我们发现身边的叛逆者。”

“啊啊是,是,大人。”卡西乌斯这才反应过来,再次挨个作揖道:“好吧,如此就不打扰诸位大人,卑职告退”说着又不停地鞠躬,屁股向后一步步退到帐帘处,掀开帐帘蹭了出去。

卡西乌斯离开后,托斯卡纳捋着胡须问道:“怎么样你们以为如何”

奥兰多点头道:“嗯,属下以为可行,不但可行,还可以更进一步,反正也要大换血,不如趁着换血把十一师团从四军团里剥离出来,列入我们的部属,这就更完美了。”

费德洛夫傲然撇嘴道:“奥兰多大人,那个十一师团是个辎重部队,里面大部分都是入伍不过半年的新兵,那些乌合之众就是到了咱们部队里也是拖后腿的货色,要不要都无所谓的。”

奥兰多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淡淡地笑道:“军团长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吧,十一师团在青黄岭得到了四万腾赫烈人的辎重,不说铠甲武器,光是上好的腾赫烈战马就有三万多匹。他们还与白鸥师团平分了那兀河与黄草泊之战歼敌所得的全部辎重,合起来至少有五万多匹战马,现在的十一师团可是肥得很呢”

费德洛夫还没听完就心痒难挠了,眼中闪着贪婪之色对托斯卡纳道:“他们一个辎重师团,哪用得了那许多战马,留下几匹拉车用的就行了,剩下的殿下下个命令让他们把马匹全调给我们近卫军好了。”

奥兰多撇嘴笑道:“军团长大人把事情想简单了,这些马可不光你想要呀,西蒙属下的几个师团都等着分呢”

费德洛夫瞪眼怒道:“那群兔崽子长胆子了,敢在近卫军嘴里抢食。”一边骂着,一边转头向托斯卡纳叫道:“亲王殿下只管把马匹先送到我的营区里,看哪个欠扁的家伙敢上门讨要。”

奥兰多暗自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脸上仍微笑道:“四军团的状况军团长不会不知道吧,至今还有部分装备与军饷欠着没发呢,为此西蒙可是一直耿耿于怀,这回十一师团把西蒙抬了出来,要收缴战利品就得补发欠饷。否则四军团就把战利品做价转卖给随军商队,用以补发军饷。”

费德洛夫听罢默然,他不甘心地想了想又道:“那个斡烈不是一直与西蒙不对头吗大人不会绕过四军团,直接把斡烈叫到参军司许点好处让他就范。”

奥兰多嘴角微抿,带着蔑意地笑道:“军团长大人,你忘了还有个张凤翼了吗既然他在十一师团能量那么大,又祸心深藏,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嘛你说的办法我与亲王殿下早就试过了,那个斡烈根本不用找,天天就候在参军司里。他说得很明白,愿意上缴战利品,但请参军司给他的师团补满兵员建制。你说,我们能答应你的条件吗”

看着费德洛夫彻底无话了,奥兰多微自得意地又道:“依我看,十一师团是绝不会交出那些战马的,他们说要分给四军团的其他师团,那只不过是为了骗出西蒙与亲王殿下对抗而已。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四军团的其他部队得到过一匹马。”

费德洛夫咬牙道:“他妈的,这群下贱的辎重兵,找到机会我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托斯卡纳开口问道:“奥兰多,这次向陛下报捷的奏章已经发出去了吗”

奥兰多恭声道:“已经发出去了。殿下,这回您在朝野的威望一定又涨升了不少,王子殿下也一定会倍感欣慰的。”

托斯卡纳微笑着点了点头,以示嘉许,眼光又转向费德洛夫道:“军团长大人,依你看我们这次抗击腾赫烈人结果会怎样能不能全歼入侵的腾赫烈人”

费德洛夫不知道托斯卡纳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睁着眼疑惑地看着托斯卡纳,试探地道:“大人,我们才用了两个师团出击,就已重创敌军,形势显然有利于我方。属下看来,只要三军将士再接再厉,一举全歼入侵之敌是完全有可能的。”

“哈哈哈”托斯卡纳仰面大笑,“军团长大人,你可真是信心十足呢”费德洛夫怔怔地道:“难道亲王殿下不想击败腾赫烈人,博取更高的功名吗”

“哈哈哈”托斯卡纳还是不停地笑,他掏出手帕擦着眼角道:“我当然想击败腾赫烈人了,可是帝国军历次对腾赫烈的反击取胜过吗哈哈,也许你会说,我们次次都取得了抗击腾赫烈军的胜利,可为什么腾赫烈军总也打不怕、杀不完呢”

费德洛夫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托斯卡纳代他回答道:“军团长大人也心如明镜吧,所谓的胜利,不过是严冬来临,牧草枯败,牲口与马匹无法在袤远荒原生存了,只好转移到背风向阳的草场罢了,其实帝国军何曾重创过腾赫烈人”

费德洛夫是专职军人,这些话听着实在刺耳,他脸色微赤地辩道:“殿下,话也不能这么说,若不是咱们这几十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