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狩猎,开始了哦该死的地精,我没去找你们麻烦,你们还找上来了
金兰王国,西境。
当高德与火矮人討论如何处理那群劫匪时,西境早已战火纷飞。
凯因斯的第六位妹妹,也是王国第三任王后所生的孩子,王位曾经的第三顺位继承人一一赞妮亚歷山德罗。
至於中间的人去哪了
王室的和平从来只是表现给其他人看的。
一世迟迟不宣布谁是真正的继承人,那么他们就只能自己去努力了。
两位公主与一位王子就在这场没有硝烟的爭斗中“退场”,其中一位是凯因斯的亲弟弟。
他被发现的时候,是在郊游,与隨从出去游玩时,“意外”地从马上摔下来,並且十分“倒霉”的被卡住了脚,最终一路拖行。
当人们发现这位可怜的王子时,他的头部已经被路边尖锐的石头切去一半。
而那匹马也十分“恰巧”地消失不见,只留下血肉模糊的户体。
至於那些隨从,他们都害怕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导致王子的死亡要担责,最后选择逃亡去当强盗了。
而另外两位女性公主,则各自被嫁到其他国家去了。
毕竟,不管是王子还是公主,大多数情况也只是为家族权利牺牲的消耗品。
剩下的三人,便是他们了。
凯因斯投资的方向是南境,他准备配合那里联和安姆,以布莱翁河的归属权为筹码,商谈对方介入,来帮助他彻底坐稳王座。
但隨著高德的横插一脚,这个梦想已经彻底化作泡影。
她,以及凯因斯一世的第二个儿子则选择了西境。
或者准確的说,是西境这群试图分裂王国的人渣选择了他们。
称呼他们为渣,赞妮都觉得自己是在夸奖他们。
坐在镜子前,她伸手在镜子上轻点一下,下一刻平静的镜面开始出现波纹般的涟漪。
当镜子恢復正常时,里面倒映出来的,並不是赞妮那金色头髮衬托下的绝美容顏,而是一处堪比天堂的位面。
白色、祥和、寧静都不足以描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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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什么事”
画面中的寧静被打破了,穿著一身红色皮裙的女性忽然出现在镜子中。
手里把玩著著一根长鞭,完美比例的双腿隨著她的动作而暴露在空气中。
“你您上次说的那个事,还算数吗”
赞妮挽起自己的捲髮,露出白皙的脖颈,语气有些急促。
如果可以,她十分不想这么做。
很多人都知道王国的六公主很美,几乎可以说未来只要有机会,一定能嫁入某些大贵族家庭,
成那颗最明亮的宝珠。
而且这位公主的名声还不错,洁身自好,甚至可以说从一开始,她就是那种为了嫁给帝国权贵之流打造出来的“明珠”。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如果她的母亲不是来自於魔瑞斯,如果她没有被眼前这位自称“魅魔女王”的恶魔找上。
现在的她应该就是待在房间里,惶恐不安地等待明天太阳升起,或是被上位后的新国王隨便发配给其他贵族,以拉拢人心。
就像她的两个姐妹一般。
没有继承权从来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你没有能力。
权力,財富,个人实力,你起码要占据一点。
眼前这位强大的恶魔赋予了自己名为魅惑之眼的东西,还教会了她如何调製迷情媚药,让她在王都中站住了脚。
在听说那位德拉克家族的末裔被流放到边境,面对蠢蠢欲动的王国局势,她果断选择用自己强大的魅惑能力逃离了那座华丽王都。
“当然算数了,亲爱的。”
仿佛是听到心仪的答案,美坎修特收起自己翘起的大腿,也將那一抹春色藏起。
她坐直了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威严一一也让人更加能產生欲望。
她就像穿著轻纱的帝王一般,坐在自己的王座上,邀请有一位异性可以和她共同享受那绝妙的欢愉。
“只要我把身体借给您,您就帮我打击我的敌人”
“是的。”
赞妮的母亲家族,曾经是美坎修特在物质位面最大,最虔诚的信徒。
“还会帮助我让那些人脱离战爭的苦难”
这才是她为什么会找上魅魔的原因。
她想要的是获得掌控国家的权力,让自己过得更好的同时,也让那些追隨自己的人更好。
离开王都的这一路上,她见到了许多事情,有好有坏。
此时聚集在她身边的追隨者们,並非为了她的美色或是那充满诱惑力的漆黑双瞳。
是单纯为了她,为了她赞妮亚歷山德罗这个人,为了她的理想,为了她不再遭受其他人的压迫而战斗。
因此,当自己的兄长派出那批看起来像是被魔法加持的士兵时,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如果再等下去,军队一定会被蚕食一空,到那时她的命运又將回到原点,甚至可能更加惨澹。
“没错,我会和你立下契约,你应该相信我,毕竟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帮助你。”
美坎修特没有说假话。
帮助確实是在帮助,但目標仅仅只是为了让这个女孩帮她找到德拉克。
可事实却是,对方不仅仅无法接触,连见都见不到。
更无法为她带来任何相关的信息,只知道德拉克还存在於世,
她需要这样的信息干嘛
甚至当她试图用迷情媚药,为这位公主筹建一个地下组织,对方都拒绝了。
真是愚蠢,迷情媚药可不仅仅是用来让人產生感情和欲望。
那份感情完全可以扭曲成为对一个目標的忠贞,並且是至死不渝的那种。
一个想法,便可以有无数人为你而死。
但她也没说真话,因为恶魔可不一定会遵守契约。
它们要不要执行內容,完全看自己的心情。
“我答应你,但你最好能做到。”
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遵守契约,但她都没有选择了。
不论对方出於什么目的,甚至可能自己就此死去,她想,也比回到以前好吧
心里这么想著,赞妮將自己的手放到镜子上。
与镜中那位充满诱惑的尤物十指相触。
下一刻,赞妮的形象发生大变。
白皙的皮肤多出来一层玉脂般的光华,海蓝色的长裙也被替换为红色。
金色的长髮变得更长,並逐渐转化为白色。
“狩猎,开始了哦~”
外界发生的一切,与高德无关,他此时和菲奥娜下了马,手牵手漫步在一片“丛林”之中。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里的树还没他的膝盖高,但却可以看见未来註定鬱鬱葱葱的模样。
“这里恢復的速度,完全超乎我的预料菲奥娜嘀喃自语,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原以为,未来的十年,这片曾经的罗杰斯领,现在的劳伦特男爵领都只能作为一片荒地。
结果没想到和高德出来一趟就能看见这种场面。
“你不是说不相信吗所以,赌注还算数吗”
菲奥娜对魔法的刻板印象依旧在影响著她。
当高德说西凡纳斯驻扎的位置,没过多久就会变成荒野林地,她的第一反应便是不信。
魔法这种东西,只有用来破坏自然,哪有修復自然的。
甚至为此和高德立下赌约。
看著那近在哭尺的脸,菲奥娜一挑剑眉,看向高德。
“你一早就知道对吗
高德心想,我当然知道了,就是我一手促成我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你就说赌约还算不算吧。”
赌约很简单,高德让菲奥娜为他跳一支德邦最热门的女性舞蹈一一要求穿著裙子与高跟舞鞋。
他可是知道对方偷偷在赤焰城买了不少衣服。
其中也不乏常服,很显然,这位美艷的剑姬心中並非没有那颗少女心,只不过以前纯纯的叛逆期。
也或许是女为悦己者容高德也不好说。
菲奥娜不言不语,只是拉著他的手不自觉握紧了一点。
很显然,她在试图用沉默来对抗。
下一刻,高德將她往自己怀中拉过来。
“你们德玛西亚人的荣誉呢”
教你一句话弄得剑姬翻白眼。
“荣誉在哪”
“向你的主君——献上忠诚。”
“你就是个昏君!”
“那你一定是昏君身边最贴身的那柄利刃。”
黑马十分老实地站在原地,因为它头顶趴著一头雏龙。
爱丽丝作为真龙的属性此时显露无疑,哪怕是再幼小的白金龙,也不是兽类可以碰瓷的。
敢朝著黑龙发起攻击的黑马,此时安静得像个孩子。
此时看著父亲的动作,雏龙用双爪捂住自己的眼睛,表示自己没看见。
但很显然她忘了,爪子的缝隙远大於手指,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很迷茫,甚至有些害怕。”
“为什么”
对於高德的询问,菲奥娜瞳孔中闪过一丝茫然,
“我害怕有一天我不想走了。”
高德闻言,环住菲奥娜,感受那矫健身躯的手一顿,隨后又若无其事。
“你害怕如果找到復活你父亲的办法,而你又捨不得我,对吗”
剑姬不言不语,只是目光证愜地看著他,
“那我陪你一起走不就好了”
其实她们这个问题,高德也思考过。
除了防火女,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思乡之情。
他到底是人,不可能干出把自己当作对方的羈绊,不让她们回家这种畜生事。
但,高德可以一起回去啊!
她们能回去意味著高德也能过去,那为什么非要玩什么离愁呢
“—.——起”
菲奥娜看著高德,那颗犹如尖峰的心此刻竟產生出一种被冬日暖阳所包裹的温暖。
“一起,去德邦看看,见一见你家乡的风土人情。”
其实主要是想去看看某位光之元素使。
没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那位號称第一声尖叫创造出费德提克,第一次初潮创造出血魔法,第一次噩梦诞生了梦魔,第一次轻哼诞生了伊芙琳,第一次偷吃诞生了塔姆,第一次骗人诞生了萨科,第一次使用魔法激活了加里奥的那位冕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