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听秦儿自己说吧。”赵君漓回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赵锦锦吓得心头一颤,好在赵君漓没有在意她。
林珣正在和奉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突然神情一滞,奉煊回头,惊道:“秦儿?”
“林珣,我不在这段时间,你过得还不错嘛!”赵秦儿主动站在林珣面前,顺带着鄙视了孙心若一眼。
孙心若端仪了大半天的动作异常僵硬,她质疑道:“秦儿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她咽的气,你究竟是何人,竟然与她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我就是赵秦儿,怎么,我没有死,你很失望吗?”
赵秦儿冷笑道,“说起来这件事,还要感谢皇上,他当初赐我毒酒,只是想让林珣振作起来,不再迷恋我,但我毕竟是赵家人,有朝一日被赵家发现,是皇上害死了我,赵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皇上就想出了让我假死的办法,还顺带着安排太医治好了我的腿。”
“是皇上?”孙心若更惊诧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赵秦儿转过身子,面向所有人,大声道,“在座诸位,今日我就来说一说,咱们当今的太子殿下可并非表面上的温文儒雅,他实际上野心勃勃,多次与濛戈勾结,意图将我骏国的天下易姓改主!”
人群里渐渐喧闹了起来,奉煊急道:“秦儿,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赵秦儿泰然自若道,“你们一直以来吹捧的这位殿下并非是皇上的血脉,因为皇后娘娘压根就不能怀孕生子,我正是因为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才不断遭遇不幸,当初将我推下梅苑高楼的正是太子妃!”
“你有什么证据?”有人质疑道。
“我自然有证据,不妨请太子妃出来与我当面对质!听说太子妃每夜噩梦缠身,不得入眠,”赵秦儿笑道,“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何至于如此!”
“太子妃近来饱受病痛折磨,有些神志不清,”奉煊道,“你有什么证据,还是直接拿出来吧,莫要为难她。”
“好,”赵秦儿从袖间取出一枚簪子,“这簪子是温月命工匠特别制作,全骏国只有一支,便是我手里这一支,簪尾可以辨别出一个极小的秦字,我当日坠楼之时,用这簪子狠狠刺向了行凶者,若谁手臂上留下一个秦字疤痕,便是凶手!”
“太子妃身上绝无可能会有疤痕,再者说,这么久过去了,就算留下疤痕也会变成模糊一片,你这证据算不得数。”奉煊推卸着,他不可能让孙语蓉成为他的把柄。
“究竟有没有,看一看便知,露出一截手臂而已,也无伤大雅,你这么急于推卸责任,是因为心里有鬼吗?”赵秦儿一说完,就有人附和着。
“是啊,殿下,为了证明清白,只能委屈一下太子妃了!”话毕,更多的人支持赵秦儿。
奉煊气得握紧了拳头,林珣吩咐道:“去请太子妃。”立刻有婢女满府寻找孙语蓉。
不多时,孙语蓉就被两个婢女硬扯着来了,一名婢女卷起孙语蓉的袖子,大声喊道:“太子妃手臂上果真有秦字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