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去吧,我没事,还有,今天这事不要外扬,任何人都不要说!”铎恩紧咬嘴唇,吩咐道。
“是!”
怎么会有事呢,无非是气急攻心而已!
慕容,慕容,这两个字像是剧毒无比的毒药,堵在他的心头!女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主公说的没错,从来都不应该给女人好脸看的,应为她们会借着你的怜悯一步步蚕食你的内心!
铎恩的脸在黑夜中变得十分可怕,狰狞无比,“哈哈,哈哈~”,突然,铎恩仰天大笑,慕容,女人,哼!突然,铎恩又以手撑地,心口剧烈地疼痛起来,“咳,咳,咳……”
铎恩赶紧打坐坐好,闭目养神,运功调息气息。
山中的清晨鸟声阵阵,暮霭流云在朝阳的照耀下,越发飘逸神秘。就在这花香四溢的山间,一个白色的身影移动迅速,如白云,如轻风。纪承泽脚上的鞋被露水湿透,却毫不在意,仍一路逛奔,向山外跑去。
走街串巷,飞入高高的院墙,纪承泽一脚踢开千江钺的房门,扑向床头。
“师傅,师傅!”
“哎呀,你是怎么了,这,天还没亮呢!”千江钺忙坐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抱怨道。
“师傅,你往常不是气得都挺早的吗?”纪承泽来不及擦汗,手死死地抓住千江钺的胳膊。
“哎呀,还有半个时辰才到我起床的时候呢,你这孩子真是的,在折腾啥呢?”千江钺似乎习惯了纪承泽的无理取闹,眼皮吧嗒了几下,索性起床了。
“师傅,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假死,是吗?”纪承泽跟在后面。
千江钺一听这个,睡意全无:“你想干什么,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师傅,我现在求你,求你赐我这样的药,我有急用!”说完,纪承泽撩起袍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这~”千江钺抚着下巴下的几缕花白胡子,若有所思。
……
“呃~,你怎么这么早!”绾儿睁开眼睛,发现沈越坐在自己屋内,一个人正悠闲地自斟自饮,大吃一惊,这时候天才蒙蒙亮呢!
“还早啊,鸟都起了,你连只鸟都不如!”沈越没理她,仍自顾自地喝着。
“我就是不如鸟,你又不是不知道,鸟还能飞呢,我却不能!”说着,绾儿又把身子锁了回去,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我说你又在哪风流了一夜啊!,怎么被撵出来了?”
“哼!没有口德的女人!”沈越嗤鼻道,“我的云锦才舍不得赶我呢!你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绾儿这才注意到,沈越旁边有一个白色的包裹,似乎还冒着热气。
“那是什么?”
“我最喜欢吃的早点,沈大娘做的,给你带点,让你尝尝!”
“哦?”绾儿一听这个,立马来了精神,“你是从山洞里带过来的?”
“废话!”
“啊,这么远?又这么早?”绾儿指指外面的天色,这会才看到东方微红的天空。
“嗯哼!”
“我要吃!”绾儿不顾一切地从**跳下来,身上穿着白色的寝衣,带着体温一屁股坐在沈越旁边。
“唉,你这个女人,好歹也注意点仪行好吧,穿成这样~”沈越上下打量了一通,摇摇头。
“有什么样的大哥,就有什么样的我,嘿嘿!”说着不由分说地拆开包裹,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是荠菜馅的包子!呵呵,是我的了!”
说着,捏起一个,就想往嘴里填。
“啪”沈越一扬手,打掉了绾儿手中的包子,“去洗漱洗漱再说,否则,别想吃我的包子!”
“呃~,洗就洗!”绾儿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打扮,确实有点不妥,悻悻地转回身,抓起衣服,躲在屏风后面洗漱换衣。
沈越刚喝了两杯茶,就看见绾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寻常的粉色家常常服,头发被随意盘在脑后,脸上不施粉黛,肌肤胜雪,清秀隽逸。
“怎么,你迷上我了?”绾儿捏起包子,填进嘴里,笑嘻嘻地打趣沈越。
沈越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上坏坏地笑了一下:“他没和你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