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又拖了十五分钟。
“待会想吃什么？”林牧轩打了个哈欠，起身向冷月月走去。
脑袋刚一转，冷月月顿时被自己蠢哭：“不，不是，我好像忘记点事。”
“怎么了？”
“车上还有我刚才打包的饭菜呢，现在估计得凉了。”冷月月傻笑着，怪不好意思。
林牧轩忍俊不禁：“别浪费了，拿回去热一下再吃吧。”
“也行！”
离开办公室下楼到了停车场，冷月月看他一副困得要命的样子，没多说一句话拽着人就塞进了副驾驶。
林牧轩倒也自得服从组织的安排，舒服地靠着椅背开始假寐：“月月，能不能允许我闭眼眯一会？”
“爱咋咋地，干嘛，干嘛问我啊。”冷月月傲娇地切了声，心里却欢喜得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果然，还是得听我的话。
甚至还哼起小曲来。
坐在副驾驶的林牧轩，哪怕没瞧见对方脸上的笑意，此刻都能感觉到她心情不赖：“今天在公寓闹什么了，物业都打电话过来投诉？”
“啊？”这么突然的嘛，不是要眯一会，幽怨的冷月月随即停下得意忘形的小表情，“不至于吧，就唱了会歌，额，跳了点舞，然后跟阿言打了通电话……”
见她卡顿，林牧轩追问：“没有了？”
完了完了，公寓还没来得及收拾。
尚且无法冷静的冷月月满脑子浆糊，偷偷借着余光瞅了他一眼，肯定地回道：“没有了！”
“还生我气？”
“你那视频什么时候删了，就恩怨两清。”
缓缓睁开眼的林牧轩扭头看向对方，认真道：“还不行，因为我不想跟你两清。”
“随便你！”努着嘴的冷月月不知为何还是有点开心，“就，你答应陪我找吸血鬼的任务呢？看你天天这么忙，能有时间吗？”
林牧轩再次闭上眼睛：“放心，电视里的吸血鬼不都说他们控制不住地想要嗜血，改天带你去各大医院转转，说不定就拍到了。”
“菜市场也是不错的选择啊！”思虑间，拧眉的冷月月忽而觉得周身一片寒意袭来，“之前我去过一次，晚上的时候确实有点诡异的声响。”
坐直的林牧轩，恣意地上手关闭通风口：“再去一次也行，能帮你就好。”
“良心发现了你……”瞥了他一眼又看回正前方，冷月月继续旁敲侧听，“觉得之前对不起我了，那你能不能把……”
往口袋摸索着掏出手机的林牧轩，果断打开录音存档删掉乐文件，百无聊赖回话：“删掉了！”
“就，就这么删掉了。”声调突然拔高的冷月月，侧眸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带着蔫意强挤出笑意，“不是，就觉得心情一下子，额，开心了不少，对，开心。”
林牧轩忽而凑近：“不像开心吧，怎么，难道你其实喜欢上这种被我差遣的日子。”
“没有，并没有好嘛。”愈是否认，冷月月心里愈是发虚，“就是有点可惜，我还没见识过自己喝醉之后什么样呢，没别的意思。”
林牧轩挑了下眉尾，又拿出手机：“没事，正好还在垃圾箱里，我恢复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