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柳静言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夜臻漠然打断，察觉到他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连着之后的声音也渐渐变弱，“说就好了……”
不远处座位上的林牧笙全然把两人的互动收纳眼底，却并没有多余的表情，照样眼带笑意跟对面的林牧轩聊天。
而跟夜臻放开的柳静言，踱步回到座位上时，情绪却不太高涨，就连旁人的谈话声甚至于自己的搭话声，悉数被抛到耳后。
“言言，阿笙问你话呢，想什么那么入迷？”柳国贤敲着餐桌那道不高不低的声音，赫然在耳边响起。
这才恍过神的柳静言“喔”了声，惯性地弯唇：“就想，待会要吃什么菜。”
虽然勉强混过关，柳静言还是抱歉地拉了拉林牧笙的衣袖，细声细语：“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事情。”
抬手在对方脑袋上敲了记爆栗子，并没有放在心上的林牧笙仍是眼泛柔意：“还想吃什么菜，我夹给你。”
“我想，想吃肉。”桌上肉的菜色繁多，柳静言显然就是故意给林牧笙出了道考题，还在对方传来目光时，犯傻地眨了眨眼，“肉，就很好吃啊。”
含笑凝着对方，林牧笙落筷迅速，夹了块糖醋肉放入她碗里。
他既然还记得自己的喜好！
些微动容的柳静言，美味吃着碗里的糖醋肉，一扫刚才的不快。
“怎么样，还满意？”
“嗯！”
哪里会猜不到对方刚才的心思，林牧笙又无奈又没辙，只能对她万般宠溺，薄唇微勾道：“傻丫头一个！”
“又骂我！”语气带着嗔怪，柳静言笑得难以掩饰。
又夹了块糖醋肉安抚柳静言的林牧笙，本着善意说明：“没骂你，我的意思是说你可爱，却觉得你笑得像个傻子。”
“还不都一样！”
羡煞旁人的对话，林牧轩离他们最近，没吃多少东西无疑让两人不断抛出来的狗粮喂饱。
似有若无地借着余光偷偷看了眼柳静言身边的冷月月，见对方专心吃饭，就低头乐了：这么多年来，还真是吃什么都香。
这样想着，林牧轩唇角持续微扬。
当事人还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落在外人眼里就有点像痴汉笑，甚至有点瘆得慌，莫有地把目光积聚到他身上。
“怎么了，突然都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林牧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非常有负担地咧嘴一笑。
侧着身子倾向于冷月月的柳静言，闭上右眼打量着对方抿唇一笑：“嗯，当然有，而且不止一样。”
“啊，我有沾了什么东西吗？”
不仅林牧轩，众人一致孤疑，就听她说：“暗自怀春，又我心**漾、想看又不敢看，遂就拐着弯偷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