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琴,你的侍女春桃,临死之前所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让你思虑了几日,你可还是要用不知道来搪塞本王么?”他威严冷峻地冲着霜琴问道。
“民女是真不知春桃为何会如此诬陷于我,我与那裴得安从未见过,又怎么会害他性命,请掌府大人明查!”霜琴战战兢兢跪伏在地,冲着萧远道说道。
“哼——看来你是觉得本王太过于好说话了吧!”萧远道冷哼一声冲着霜琴说道,“我是看你侍奉过齐王世子殿下,才好好与你说话,你可要知道,还没有我定安府撬不开的嘴!”
“如今春桃已死,死无对证,民女混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看着萧远道冷漠狠厉的表情,霜琴却心寒得潸然泪下。
“两条人命,其中一人还是锦甲军中将领,虽是自尽而亡,却也闯了不小的祸事,这二人的死都与你有关,你一句不知道,便脱得了干系么?”萧远道冷冷看向霜琴问道,“你要知道,锦甲军是天子护卫,这事……可大可小,你可得想清楚了!”
霜琴抬头看向威严的梁王萧远道,心里更觉得有些悲苦,“掌府大人,若是霜琴以命抵命,是否……此事便了了?”
“你觉得呢?此事你一人便能了的吗?”萧远道冷冷看向霜琴说道。
“春桃与裴得安相熟,是霜琴一心想要二公子萧祁渊的命,所以……买通了裴得安,想要……对萧祁渊不利!”霜琴思索良久,终于开口冲着萧远道说道。
“就凭你?能买通裴得安?”萧远道却仍旧冷哼一声冲着霜琴说道,“说吧,你背后是谁主使的!”
“掌府大人,民女背后……并无主使之人,都是民女一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她咬牙冲着萧远道说道。
“你的答案……本王非常怀疑,你到牢里再仔细想想吧!”萧远道冷哼一声大声冲她说道,他一使眼色,身旁侍卫伸手提起霜琴带了出去。
“这个女人想要一力承担,只怕还没有那个能力!”提审阁后面的门帘被人掀起,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子一边冷声说道,一边慢慢踱了出来,来到萧远道面前。
“陵兄,你也觉得此女有所偏袒?”萧远道看向面前的陵玄奕轻笑着问道。
“王爷心中不早就有了定夺嘛!”陵玄奕莫测高深地冲着萧远道拱手笑道。
“只是……这毕竟关系到七王兄,若真是挖得深了,这……”萧远道有些为难地看向陵玄奕欲言又止地说道。
“王爷!你看不懂陛下的心思么?”陵玄奕再次笑看着面前的萧远道,“齐王殿下早就成了陛下心里的刺了,若是王爷能为陛下拨了这刺,陛下难道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