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凌晨,在家里上吊而亡!”赵长齐若有所思看向萧经年,“王爷,这裴得安死得也太过蹊跷,刚刚被盯上便自尽而亡!”
“是有些蹊跷,杨定舫呢?”萧经年脸色沉静看向赵长齐继续问道。
“就是听闻前日裴得安被杨定舫叫去问责了一番,至于说了什么却未得知!关键是……裴得安死后,竟然牵扯到了霜琴!”赵长齐带着诧异的口气说道,虽然他一直怀疑裴得安的突然奢侈与霜琴有关,可如今发生的事,却超出了他的掌控。
“怎么?”看着赵长齐那有些犹疑不定的眼神,萧经年继续追问道,“上次不是已知霜琴身边的丫头与裴得安有些瓜葛么?那霜琴自然脱不了干系!”
“今日听闻那春桃死在霜琴宅子里,死的时候喊着是霜琴害了裴得安性命,如今这王城里出了这样的事,定安府都给惊动了,听说已将霜琴给带去定安府中了!”
赵工齐越说越是惊险,心里也有些莫名的隐忧。
“如今裴得安与春桃都死无对证,偏偏霜琴又是明庭的侍妾,此事若是传到陛下耳中,不知又要引起多大的风浪!”萧经年听闻此事,却是又恨又怕。
“王爷,梁王殿下与你素来没什么过结,既然他插手此事,不如王爷早些打点一下,免得引火烧身才是!”赵长齐沉声冲着萧经年说道。
“锦甲军是陛下亲卫,关乎整个王城守卫,若是被陛下知晓此事,本王就算混身是嘴也说不清楚!”萧经年恨声冲着赵长齐说道,“这霜琴不过一个云音居的歌姬,哪来这样的本事渗入锦甲军,连裴得安都能死无对证!”
“王爷,如今你守着二公子,正好也看着世子殿下,定安府那边就由属下周旋!”赵长齐也小心地冲着萧经年说道,“一有消息,属下再来向王爷禀报!”
萧经年点了点头,对于赵长齐他是百分百的信任,看着赵长齐快步离去,他的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萧经年回到萧祁渊房里的时候,顾惊弦已经离去,仅留了齐王妃与身边的嬷嬷丫鬟在身边照顾着。
看着萧经年黑沉着一脸走了进来,齐王妃却感到有些意外,“王爷!是出什么事了么?”她温柔关切地起身来到萧经年身边冲着他问道。
“明庭呢?”萧经年冷冷冲她问道。
“明庭昨夜守了祁渊整晚,一早我便让他休息去了!”看着萧经年脸色不善,齐王妃有些担忧地继续问道,“可是明庭又出了什么事了?”
“让人叫他过来!”萧经年恼怒地冲着齐王妃说道,看着王妃着了人去找萧明庭,他却一脸怒气坐在屋子正中,看向门口。
萧明庭得到父王找他的消息,心中一直有些惶恐,有些事情无形之中好像都在针对他,他感觉自己已经举步维艰。
“父王!”刚踏进萧祁渊的房间,便看到瞪着一双眼恨恨看向自己的萧经年,萧明庭有些心虚地恭敬冲他行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