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韩洛歌淡然说道,徐妈妈却觉得有些可惜,若是**出来,至少也能有个好价钱,怎能让个龟奴给占了便宜去。
“若是肯认命的人,又怎会被这样送来?”韩洛歌看向徐妈妈冷声说道,“免得夜长梦多,照我说的做!”
“是……”徐妈妈虽是不情愿,但韩洛歌已经放了话,再可惜也只能算了,她一边答道一边转身退出屋子。
韩洛歌看着昏迷不醒的六六,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想起延玉辙对她的宠溺和呵护,她的心好似钝刀割心般难受,没想到她跟了陵陌寒如此久,竟还是个清倌,她越想越是恼怒,直到看到徐妈妈带了一个丑陋猥琐的龟奴进来,她的心才平静了一些。
“事毕之后送去艳春院,她若不服,便打到她服为止!”韩洛歌冷冷说道,再次怜悯地看了看榻上的六六,转身出了房门。
“老乌龟,你快些,别等这丫头醒了!”徐妈妈使劲推了一把她身边的龟奴小声喊道。
“徐妈妈,如此照顾我,定有重谢!”那老龟奴看向六六却是两眼放光,他舔舔嘴唇冲着徐妈妈讨好地笑道。
“此等好事,我怎会忘了你!”徐妈妈冲着他笑道,“快些干活吧!我就在门口!”她一边说着,一边出了房间再带好房门。
老龟奴搓着手来到六六身边,年轻貌美的女子横卧眼前,让他兴奋得脸上泛起一抹红光,他一伸手,熟练地解开六六的腰带,将她的衣衫一件件褪去,看着六六婀娜的身子横陈在眼前,露出雪白的手臂和腿,他却越来越兴奋。
突然地上传来有东西掉落的清脆响声,老龟奴好奇地侧头看去,竟是一块圆形的金牌,从六六贴身的内衣口袋掉落了出来,他伸手拾起,上面赫然一个“玉”字映入眼帘。
看见这个“玉”字,老龟奴只觉得心中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双腿一软,竟一屁股坐倒在地。
这金牌“京华阁”里所有人都认得,那是尊主独有的腰牌,见之如见尊主本人,可这腰牌竟然会出现在这新送来的女人身上。
老龟奴头脑瞬间清醒过来,他不敢看床榻上只着了肚兜的女人,连滚带爬起身拉开房门。
“老乌龟!你……这也太快了吧?”徐妈妈正守在屋外,看了他连滚带爬一脸惊慌地拉开门,她却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徐妈妈——你……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老龟奴面带惊恐几乎要哭出声来。
“老乌龟!说什么呢?”看他仿佛见鬼一般惊恐万分,徐妈妈却有些不悦,“这等好事给你,却如此胡说!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徐妈妈!你看这是什么!”老龟奴将手里的金牌放到她手里。
“尊主的腰牌!”徐妈妈诧异地看着手里那金灿灿的腰牌,“你……你从何处得来?”
“是那丫头贴身放着!”老龟奴又气又急地说道,“若不是掉落出来被我看到,我这命还是我的么?这事——可与我无关!”他一边急急地说道一边头也不回飞快地跑了出去。
“这……这……”看着手里的金牌,徐妈妈顿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她赶紧踏进房里,看到依旧昏迷不醒的六六,身上的衣衫早被扔了一地,狼狈不堪的样子也顿时让徐妈妈吓了一跳,她赶紧上去用棉被将六六的身子掩住,这才拿起腰牌向外走去。
徐妈妈想去见韩洛歌,告诉她腰牌的事,可转念一想,却有些犹豫,她忆起韩洛歌初见这丫头时眼里的诧异,明显她已认出了她,为何却执意要个龟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