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萧岐山彻底瘫软在**,萧羽都如此说了,看来自己往后的日子与趾高气扬彻底不沾边了
“好啊,赢川,你个昏庸的皇帝,你想要一统天下,我偏要你死。”
话刚说出,萧羽连忙捂住他的嘴
“现在阖府上下有不少国都的眼线,父亲说话,莫要如此张扬。”
萧羽说罢便前去门口,探头往外瞧一瞧,没有人才关上门回来继续同萧岐山说:
“父亲放心,此事,儿子定会替您讨回公道。”
“羽儿,都怪为父太过激进,害了你,害了全家。”
“父亲,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那人与您的书信往来,你可有留下?”
萧羽一脸耐人寻味的看着萧岐山,萧岐山想到自己忠勇一生最后落得如此下场,不得不在这小小制造方苟且偷生,索性把心一横。
“羽儿,就在为父那紫金匣子里,我留了一些重要的书信,你且保管好,必要时,是我们萧家的免死金牌啊。”
“是,孩儿这就去取。”
萧羽走出房门后,脸上的担忧瞬间换成了不耐烦。
“老家伙,藏了那么久,不还是落到我手上了吗?”说罢便离开了别院。
此时画卷上的内容也开始慢慢模糊起来。
众人看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看来这个萧羽的心不简单呀,而且他提到的书信是什么,是和谁?”
李未甫率先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众人左看右看,都无人能够解答这个问题。
“难不成,这些书信,和当年萧家被抄家,男子全被枭首有关。”
东林院的书生中有一个突然说出这话,大家全都转头看向他。
“萧家被斩首,女子落为官妓,是咎由自取。”
此时杜若雪的一番话,让众人心中的疑虑似乎有了些许眉目。
如果真的是在苏州老老实实,苟且偷生,怎么会离国都那么远还被夏帝下旨满门抄家呢!
此时李未甫的心里只想一件事:萧羽说的那个人和杜若雪深夜所见之人是否是同一个呢?
当她抬头看向杜若雪时,冷若冰霜的脸上竟多了几份狠辣。
当画卷再次闪现画面时,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被吸引,似乎都不愿意错过这些从不被人所知的回忆。
画面再现已经是在国都的金銮殿中了。
“是否已经平安前往了苏州。”赢川对着一个身穿蓝衣的人说道。
“是的,不过属下查到萧家不简单,似乎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人,待属下查明后,再向您通禀。”
赢川听后,也不恼也不急,只是轻轻点点头,似乎对面前之人十分信任。
“陛下,右相携子觐见。”
“传!”
蓝衣人听闻后,并未等到赢川说话,便走向大殿之后。
“臣携子,参见陛下。”
“朕早就说过右相不必如此多礼,赐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