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野望蓦地站起来问:“护士小姐,我儿子没事吧?”
巡房护士隔着层层口罩说:“还在发烧37.8度,降了一点,现在在心胸监护,术后的抵抗力都很差,我们在密切监控,放心吧,望月很坚强,一定会没事的。”
“谢谢你了。”上野稚记不起这位同事的名字,出声致谢:“麻烦你把两位家属陪护休息区C2。”
“不客气,上野医生。”巡房护士看到本院最年轻帅气的黄金单身医生,眼睛笑开了花。
木野浩夫妇随同护士一起离开后,木野望重新站到玻璃窗前。
“望,坐下吧,你这么站在那里,也不能做什么。”孤寂的身影靠在窗前,眼睛一动不动地,连早已看惯生死的上野稚都看得眼晴发痛。
“望,”左野磔眉头一直紧紧蹙着:“或许我让浩和羽去把小雨接回来。”把小雨弄来不是件难事,感情纠葛才是最难解决的事。
“磔,你知道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人可以帮得了我们。我会尽快解决我和优衣的问题,再去接她,如果她还肯回来的话。但是望月现在这样,我不能离开他。”木野望抚额苦笑,任心中凉意无限蔓延。
“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上野稚神色有些肃穆,他不得不问,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优衣要望与她结婚。
“她是无辜的,如果优衣愿意,我会要回孩子的抚养权。”五年,恍如梦一场,一觉醒来他竟有了一个儿子。再一觉醒来,他又多了个女儿。极具戏剧化。
“你知道,她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左野磔插口。
“我只能给她这些。”没有人能明白他的心情,优衣是他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朋友之一,却设计逼走了他最爱的人,他却只能在心中钝痛,无法开口责怪她。
这种感觉很压抑,压抑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