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妃休息的时候,程茵茵被安宁直接拉到了后院,小声神秘的问道:“不就是一个小宫女吗?太妃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程茵茵本想辩驳小宫女的命也是一条生命,但是想着她的生长环境决定了她的思想阶层,皇族的人天生觉得别人的命不值钱,没必要为了一个下人而大动肝火。
“夏敏就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但是她是太妃的宫女,跟了太妃那么多年,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她不气才怪。”程茵茵伸了一个懒腰,这才从刚刚的阴影中走出来。
安宁好像也抓住她话里隐藏的意思,瞪大眼睛,“你是说,那丫头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杀?”
那一张血书上是说她亲口承认的罪状,说之前香炉的问题是她故意而为之,现在得知他们在追查,真相就要浮出水面,她感到焦虑不安,害怕极了,所以服毒自杀,没脸再活在世上。
细想一下,好像又觉得漏洞百出,再想,又发现不了哪里不对。
“或许,太妃也只是一种感觉吧,感觉夏敏就不是一个敢对她不利敢自杀的人,所以完全不相信她是自杀,亦或者,太妃知道的更多!”程茵茵望着远方,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很敏锐,但也不能作为探案的证据,所以,她得详细的了解,才能还世间一个真相。
“那太妃刚刚为什么唯独对银翘嬷嬷发火?难道夏敏这个丫头真的不会写字?还是什么?”安宁越想越想不通,歪着头,看着程茵茵,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就开始有一点点崇拜她了。
程茵茵好像想到了什么,来不及解释自己心中的恐惧,飞奔而走,推开门,惊悚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幕,“银翘,你干嘛?”
厉喝一声,一把将床边的银翘给推了开去,双手展开护在床前。
而安宁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这样一幕,莫名其妙的盯着二人,弱弱的问了一句,“这是发生了什么?”
银翘也一脸无辜,“对啊,程大夫,您这是要干什么?奴婢刚刚进来,”
“安宁,你先看着她,我看看太妃!”程茵茵觉得很奇怪,那么大的动静,太妃怎么也没有被吵醒,原本她的睡眠一直都很浅的。
安宁也注意到这个问题,直接掏出腰间的软鞭,手一挥,直接上了银翘的身上,绑了个结结实实。
银翘也没有反抗,也没有辩解,更没有下跪,站在原处,甚至嘴角还噙着微笑。
“你笑什么?”刚好,程茵茵看到这一幕,心中一咯噔,因为叫不醒太妃,便只能坐下来为太妃诊脉。
银翘冷哼一声,“既然已经被你们撞见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了的,我笑与不笑,有什么区别?因为老奴知道,现在不笑,一会儿便笑不出来了,程大夫,您是大夫,求您了,一定要救太妃。”
“安宁快!”听着她这样说话,程茵茵好像想到什么,“捏住她的下巴,别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