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丑八怪，现在不能出来作怪了吧？让你欺负我，让你毁了我的孩儿。”灵儿看到大家乱作一团，却得意的狂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仿佛好久好久没那么开心过了。
南宫子寒手一扬，果断的朝着她脑后颈部劈了下去，立马笑声中止，灵儿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了他的怀里，眼睛紧闭，仿佛睡沉了般那么安静。
程茵茵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看着这一切，等到南宫将灵儿抱上床，这才彻底安静下来。
“对不起。”
管家早就很有眼力见的出去打了热水进来，南宫一边为茵茵轻轻擦拭一边抱歉的说道。
“说什么对不起啊？谁都没料到的事。”程茵茵不以为然，且不说自己身体异常的恢复能力，就算真的毁容，她也能让自己恢复原貌。
“我应该想到的，应该让你在门外等的。”南宫子寒一直陷入愧疚无法自拔，程茵茵现在所有的安慰都是枉然。
茵茵也替他心疼，在小月为她涂药的期间，并没有多说话，等到伤处理完了，这才询问究竟。
“我自打来天朝开始，就认识了灵儿，后来在朝为官，有了自己的府邸，便娶了她过门儿，最开始因为她身体不好，所以一直想要孩子也没能如愿，后来身体调理好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上天垂怜，却……”
说到这里，南宫一度哽咽，深呼吸一口气之后，这才继续说道：“眼看着下个月就要临盆，却怎么也没想到，那天大夫来看她的时候，竟然开的是滑胎的药……”
再度哽咽，南宫每说一个字就仿佛承受极大的痛苦，让程茵茵都想要打断他，不再让他去回忆这些痛苦的回忆。
南宫却摇摇头，“没事，终究要正面面对的，灵儿就是两年过去了，始终没办法面对，所以才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泪花在眼睛里打转，说完，南宫终于闭上眼睛，说是能面对，终究是心里最深的刀痕。
程茵茵表示理解，本就来之不易，再在紧要关头失去，灵儿对孩子的歉意，思念，对子寒的愧疚，对自己恨，对下毒手的人的恨，所有感情交织起来，终究压垮了她的坚强……
“所以刚刚她是闻到了我身上的药味，才要跟我拼命，所以尽管她这两年都疯疯癫癫，她也从未看过大夫？”
南宫子寒睁眼，泪痕已经不在，只是点头默认。
不是他不为她请大夫，而是不想她再回忆起过往，不受刺激，一般情况还算正常。
“管家，夫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发病？今天是见了什么不该见得人，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吗？”南宫子寒冷静下来，总觉得事发得有点蹊跷。
管家思前想后，“夫人今天一天都在这个院子里，除了我进进出出再也没见过其他人，不过上午大人您去上朝了，我去买菜了，就不知道有没有哪个不懂事的丫鬟进来过，您看要不要将府上的人挨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