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强点头,“确实,虽然俩人是兄弟,但是这个陈剑,却没有他的哥哥那么幸运了,相反,不仅不能入朝为官,就连他们陈家的家谱都入不了。”
程茵茵皱眉,“为什么?”
一提起陈剑的事情,她就特别感兴趣,毕竟,她认定了这个陈剑就是自己的哥哥,是哥哥的前世,不管这一世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她都要去了解,去保护好他。
“你可能也听说过,陈玄的父亲就是当朝丞相,很有声望的,陈玄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嫡出少爷,自然一生要风得风,而陈剑就不一样了,陈剑的母亲是丞相府上的一个丫鬟,据说当年是丞相一时醉酒,与陈剑母亲苟合,然后才有了陈剑……”
“可是,这难道就说明陈剑比陈玄生来就低等一些吗?不都是同一个爹所生?”郭文强还没有说完,程茵茵就已经激动的指控,为陈剑的身份开始做辩护了。
“你先不要激动,我知道陈剑于你来讲是特殊的存在,不过你先听我把故事叙述完,或许,你只当它是一个故事而已,不要代入任何的私人情绪。”郭文强微笑着,温和的语气一下子就将程茵茵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的笑容和他的声音一样,都是那么的温暖,总能让人找到人生的方向,能让人如同他一样安静下来,做一个儒雅之士!
“事实上,虽然是同一个爹所生,可是陈剑生来不被陈家人待见,就连丞相都不承认他的存在,大夫人更是对陈剑恨之入骨,陈剑还是在管家的拉扯下,慢慢长大,劈柴挑水,这样一个公子哥身份的人什么都干,府上的人也全都不把他当少爷看,有时候甚至连家生奴都不如,丞相在家好一点,不在家,那日子……哎。”
“那陈剑的母亲呢?一般这样的情况,不是怀孕了能作为偏房入门吗?怎么是跟着管家,过着这样的苦日子。”程茵茵皱着眉头,那心疼的样子,就仿佛她能看到那一幕一幕似的。
郭文强摇摇头,“哎,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当然,这其中到底是不是难产,谁也说不清,总之,本来是说好等他下地,丞相就纳妾的,可是两母子福薄……”
“呵呵,世界上的人情冷暖,简直让人寒心,想必就这样,大家也有了正当的理由去嫌弃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吧,因为他是不祥之兆,刚生下来就死了娘,这丞相怎么能这么狠心!”
“好了,你不要激动,其实这丞相也算是有情有义的,他娘虽然去世了,但是也成了妾,入了族谱,丞相再在府上的时候,也会过问,没人敢对陈剑不敬,只不过,这丞相在府上的时间少之又少!”
“既然如此,你之前说的恐怕入了族谱又是怎么回事?”程茵茵被郭文强这么一绕,倒是想不明白了。
“因为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京城那边已经张贴出来了告示。”
“什么错误?你所说的告示恐怕是通缉令吧?”程茵茵怎么都想不通,陈剑看上去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那身上成熟稳重的气质相较于陈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就会犯下什么大错误。
郭文强点头,语气里也是夹杂着些许无奈,“杀人!”
“啊?怎么会?”
程茵茵张大嘴巴,看着郭文强,那满眼的不可思议和不相信,倒是显得郭文强像是在信口雌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