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茵茵翻了一个白眼,“如果可以,我干嘛还要另外打造,你是我的佣人,别那么多废话,别问那么多,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分内和我交代好的事情就行。”
程茵茵傲娇的说道,总之,是他自己自愿留下的,免费的劳动力不知道用,那就是傻瓜。
再说,是他自己不愿意给自己休书的,那么就要做好慢慢被她折磨的心理准备。
段卓看了看在一旁瞪大眼睛的张雷,头一低,小声的说道:“我好歹是你的夫君,刚刚在外人的面前你都承认了,好歹给点面子了。”
程茵茵抬头,娇媚的笑道:“要面子是吧?那就自己挣了,谁要的东西需要别人施舍?不都是自己挣来的吗?”
段卓咬牙,收起她画的两幅画,“好,你有种!”说罢便转身。
程茵茵哈哈大笑,“不,是您有种才对,我一个女流之辈,哪有那个。”
段卓阴笑,“也是,我才有,今晚要不就给你?”暧昧的朝着程茵茵抛了一个媚眼,吓得程茵茵赶紧低头去抓药,只能不理睬他。
待段卓走远,程茵茵这才想起,还没有给他银子,就算等到成品做出来了才给钱,至少在交代别人怎么做的时候也应该先给点押金吧,但是,追出去的时候,早已经不见段卓的人影。
“那个,程大夫……”
程茵茵转过头,张雷就吞吞吐吐的,看起来有点为难的样子。
“张雷,你有话就说吧,你这样的样子真是不习惯啊。”程茵茵一边抓药一边说道。
“虽然我这样说可能有点不太礼貌,也不太合适,但是我还是想问。”张雷低着头,看了看福伯,又看了看程茵茵,铺垫做了很多,还是没有说到重点上。
“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你今天怎么了?”沈恋抬起头,放下手中的事情,认真的聆听,表示对说话者的尊重。
“以后,段公子就住在咱们医馆了吗?虽然他是您的夫君,我这样问可能过分了一点,但是,还是要问清楚,别有时候唐突了。”
张雷其实想问今天早上起床段卓怎么会从程茵茵房间里出来,昨天不是亲眼看见段卓被县衙的人带走了么,而且更奇怪的是,今天陈大人过来,好像对昨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程茵茵点头,“对,以后他也是咱们医馆的一员了,你们有什么意见的话,尽管提,虽然我是老板,但是这个人不那么专治,你们每个人都有自由发言权,不管是你们对什么地方有不满之处,或者对我本人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程茵茵看了看福伯,见福伯也一直盯着他们这边,看来也是关心这个问题的。
“不不不,不是有什么意见,就是问问而已,问问而已,呵呵……”张雷也看了一眼福伯,看得福伯有点心虚,连忙摆手,讪讪笑道。
“很抱歉,这个决定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不过,大家放心,段卓不会白吃白白住的,他也是咱们医馆的一员,也能做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以后大家有什么忙不过来的事情,他都可以帮忙,当然,也不用顾及他是我夫君这个身份就不好意思吩咐他做什么的,说白了,他就是咱们医馆里打杂的,尽管吩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