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夫真的得谢谢圣旨,否则这么好的娘子,就不是我桑恒睿的娘子了。”
“瞧你说的,”温阳这下差点连眼泪都笑出来,“我真的好?”
“那可不,你若不好,我亲哥怎么都像变成你亲哥似的?”
“那是大哥心疼弟弟妹妹。”
“你若不好,皇后娘娘怎会引你为姐妹呢?”
“那是因为之前……”
桑恒睿轻轻地将手指头竖在温阳嘴边:“你与皇后娘娘之间的事,不必告知于我。”
“若你不好,燕叔一定不会来我们桑府,他该一个人安度晚年的时候,还是来帮着我们,谁都明白,这是为了你。”
“那是因为管家疼我。”
“燕叔与你有亲情,他对你不是普通的管家对主人家的小姐,他是把你当作一个可爱的晚辈,你若不好,会有这么多人欢喜你,心疼你?况且这么多人,都不是普通人,他们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好啦好啦,相公,你说的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只是没想到还有你这么夸自家老婆的。”
“那可不,这辈子我要你陪我到老。”
“好。”
那卖面的夫妻两个,忙忙碌碌了好些时候,没有新客来了,便开始洗碗,等到他们洗的差不多了,桑恒睿夫妻也吃完了。
夫妻两个吃得心满意足,因为之前排队时就交了面钱,于是桑恒睿背起书包,挽着温阳,就走了。
桑恒睿见温阳心情好不容易好起来,又有些两难。
不知道是继续带她逛逛呢,还是现在就回去?
在外头逛太多未知数了。
回去,可这天色还早,下一回再出来,可就不知道是何夕了。
“阿睿,我们回去吧,”温阳道,“忽然感觉街逛久了,熟悉了之后也没什么意思。”
“好,都听娘子的。”
“嗯。”
温阳心里头像是解开了一个心结,但她认为,没必要再听到多少使她有心结的信息,这不是在找虐吗?
于是他们很愉快地打道回府了。
期间温阳看桑恒睿肩上的书包很重的样子,想替他背一会儿,被桑恒睿以“他是男人,是温阳的依靠,怎么能让自家亲亲娘子做这种重活呢”回绝。
温阳虽觉得他这样实在有些过了——她不是那种娇滴滴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女子,但是不得不说,听着还是很感动,很喜欢。
因为桑恒睿肩上负了重物,所以他们走起来并不是特别快,温阳倒也不着急,权且当是散心了。
这种忙里偷闲的日子,以后怕是不能再有了,所以分分秒秒都值得珍惜。
“阿睿,你说白术他,是不是故意的?”
“那小子,确实怪怪的,若他真的不会驾车,我怎会让他架车呢?”
“他是不是在谁面前,故意表现什么?”
温阳突然感觉,自己的第六感告诉她,白术对哪个人有意思。
做一下排除法,不可能是她这个当夫人的,那就只剩下止歌止盏,止歌在她身边的时候更多一些。
相比较而言,白术接触的最多的就是止盏,而且上回也说过,他和止盏,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