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便是不成。
虽然李茂已经能猜到，抱朴子的背后之人，肯定有梅妃和贤妃。
但可以肯定的是，梅妃肯定不愿意这么早就见到大皇子成为太子。
毕竟不管怎么说，李若辰和梅妃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李若辰成为太子，梅妃恐怕马上就会被丢弃。
某种意义上来说，梅妃和抱朴子，在贤妃母子面前，处境是一模一样的。
不让李茂成为太子，也不愿意见到李若辰成为太子。
虽然这已经并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李茂希望父皇能够好起来。
虽然这一切肯定都只是奢望。
想到动情处，李茂拉住皇帝的手，泪水涟涟：父皇……儿臣来世还愿和父皇再继父子之情……
皇帝的眼眶也红了。
到了这种时候，皇帝尤其是在家人面前，已经没了什么忌讳，只是拍了拍李茂的肩膀。
好。
楚乐在一旁看的伤心，忍不住也落了几滴眼泪。
皇上却转过头来，看向楚乐。
楚乐，你觉得老八所说前世今生一事，可还靠谱？
楚乐突然浑身一震，悲痛的心情一扫而空。
……陛下为什么会问这种事情？
要知道，在大多数……不，在全天下的人看来。
只要理智思考，前世今生一事不过是虚幻之说，只是用来安慰在世人的。
如果是旁的也就罢了，毕竟皇帝这种情况，说起前世今生，恐怕也是想安慰一下自己。
但楚乐不同。
楚乐实打实活了两世。
一时之间，楚乐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皇上叹了口气，枯瘦的手摸了摸胡须。
长时间的卧病在床，让皇上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
下一刻，皇上缓缓开口。
楚乐，朕是相信前世今生之说的。
楚乐硬著头皮：陛下……此言何意？臣女不懂。
皇上勉强笑了笑：不懂？那便对了，那可是你母亲的事了。
当年，朕和皇后，还有蓉儿，我们三个与你母亲，乃是再亲密不过的好友。
皇上突然开口，将一段往事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皇上还没有成为太子的时候，就与杨月儿因为一次游山，有所接触。
杨月儿对皇上一见倾心，只是因为性子内敛，只和自己母亲说了。
杨月儿的母亲，也就是楚乐的外祖，当即觉得二人乃是佳偶天成，便要杨月儿父亲去撮合。
杨月儿父亲和还是三皇子的皇帝一说，三皇子觉得杨家女姿容秀丽，谈吐举止优雅，便有些心动了。
二人借着宴会的名头私下游玩几次，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可就在这时。
杨月儿失足从山崖上摔了下去，醒来后性格大变。
虽然并没有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认识这个，不认识那个，但也对周围的人冷淡了许多，包括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