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及香肩全露在外面,上面的吻痕会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秋娘子,你还说不会抢我的风头。”灵川也帮腔道:“少主只要露脸就会全场轰动,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我跟少主身量差不多,这衣裳不如给我三天回门穿吧。”
“好啊。”
霜飞晚完全没有意见。
跟店铺被拆相比,秋娘子还是决定把衣裳给灵川。
灵川收下衣裳,安慰她道:“你还不知道少主嘛,裹块床单都能压倒众生。”
秋娘子还想说什么却看霜飞晚在打呵欠,灵书趁机道:“少主困了,我送您回屋休息,到用膳时间再唤您。”
霜飞晚点点头起身回房,待他们走远后秋娘子有些困惑道:“灵川,怎么看少主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从前她不会在属下等面前露出疲惫像,如今看来怎么总是一副睡不够的模样。”
“能回来已经不易,受点伤再正常不过,你们有事还找我和灵书商量。”
灵川没有说细说,不过也解释得够清楚,当年霜飞晚的去向在隐庄并不是秘密,娘子便没有多问。
霜飞晚不稳定的情况近来越发的频繁,不过都是睡一觉醒就就能恢复,但是这回却睡得有点长,直到成亲当天还是没有苏醒的意思。
江逾白寸步不离守在身边,外面也有高手守护,除了他们几个没人能靠近这座房屋。
拜堂的吉时将至,朝廷的人恰好来到,新任礼部侍郎李司越双手捧着圣旨道:“霜少主既已经回归隐庄,岂可不亲自来迎接圣旨。”
“当年先帝在时,我家少主便见君不跪不拜。”
灵书冷哼一声道:“当今皇上的圣旨算得了什么,也配我家少主亲自迎接,是做皇帝做得不耐烦吗?”
“尔等藐视皇权该当何罪?”李司越勃然怒斥,灵书不以为然道:“隐庄跟朝廷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藐视了皇权,尔等又能奈我何,朝廷是要跟我们隐庄开战吗?”
“是隐庄想要挑战朝廷的军队吧。”
同行的一名官员大声,容绝扫一眼此人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
“朝廷的军队……”容绝讥讽地笑笑道:“不知道这位大人指的可是,你们藏在nbsp;“你们怎么知道……”
那名官员被容绝扫了一眼已经吓垂下头,秘密被点破时惊得猛地抬起头。
容绝冷哼一声收回目光道:“李侍郎若执意要等少主来了才肯宣读圣旨,还请到一边稍作等候,别耽误了两位新人的吉时。”
“李大人要是不让开呢?”那名官员再次开口,一副要将无赖耍到底的姿态。
这回却是连李侍郎都皱眉头,冷冷道:“俗话说得好,宁拆千座庙不拆一桩亲,本官岂能误了两位新人的吉时。”
李侍郎见对方点破藏兵的事情,就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暴露,捧着圣旨走到一边,那名官员还想说什么也被一眼瞪回去,那边婚礼司仪开口说贺词。
由于双方的长辈都不在人世,拜高堂时只拜双方父母的灵牌。
两人正要下跪叩拜时,天色忽然如夜幕降临一片漆黑,在场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