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飞晚回头亲一下江逾白。
江逾白意犹未尽地反亲回去,末了搂着她问:“你方才去哪,是不是想偷偷离开逾晚山庄。”
“什么离开,我只是想去沐浴。”霜飞晚嗔一眼江逾白道:“还不是你昨晚上闹腾的,荼蘼花事了的老鸨说得对,男人在**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下了床后最好忘掉。”
霜飞晚是在怪他事前明明说不会弄痛她,结果现在跟散了架差不多,身上还全是吻痕,不用热浸泡极难消退。
江逾白讪笑两声道:“遇上这种事情……动作是完全不受脑子控制,娘子累坏了先休息着,为夫这就去准备热水,亲自伺候娘子沐浴。”
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后,霜飞晚浸泡在飘着红白两色,月季花瓣的热水里。
霜飞晚捧起两色花瓣,忽然想到上归墟城的月季花,好奇地问:“有件事情我一起想问,上归墟城那天,你给我戴的两朵月季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为什么大家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是我们归墟城的风俗,男人把红白两朵月季花戴着姑娘头上,是在向这位姑娘求爱,如果姑娘没有把花摘下来,说明她接受了男人的求爱,愿意跟他结为夫妻。”
江逾白说完把一红一白,两朵月季花簪在霜飞晚耳边:“五年前你没有摘下来,说明你已经同意我做你夫君,如今你我有了夫妻之实,便是一辈子不能改变的事实,你永远是我的娘子,我永远是你的夫君。”
那年在鬼市,他们假装夫妻,如今还差一场婚礼便是真夫妻。
只是……
霜飞晚哦了一声后便没有下文。
江逾白急得跳进浴池道:“你哦一声是什么意思,昨晚的事情是你先主动。”
“我只是亲了你,不代表想跟你发生什么。”霜飞晚马上反驳,江逾白道:“我知道,但是我愿意将错就错,反正你也不会拒绝我,现在的问题是我想负责,但是你不给我负责的机会,我只好让你负责。”
“你这是强词夺理,强言巧辩……”
霜飞晚的抗议都被江逾白吞掉,一番缠绵后霜飞晚累得睡熟,到底身体还在恢复期。
江逾白把她放在大**,盖上被子走出房间,就看到阿九和江里守在外面,还有一脸不爽的顾罔尘,看到他出来阴阳怪气道:“下手够快的,你不怕晚睡醒了就后悔。”
“你担心的问题不存在。”江逾白漫不经心道,顾罔尘想一下接话:“问题当然不存在,她又没答应嫁给你。”
“顾公子,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好可爱。”江逾白笑容瞬间消失,这个家伙太了解晚儿,知道晚儿不需要一纸婚书保证自己的爱情、幸福。
“什么意思?”
阿九一脸懵X地问,主子夙愿得了为什么不高兴。
江里抱着剑冷冷道:“意思是霜少主不想做城主夫人,逾晚山庄还是没有当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