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绝一直都知道,归墟城有她不得不去的理由。
霜飞晚轻叹一声:“还不到时候,时候到了自然会去,还有事情要办嘛。”
有句话容绝始终问不出口,而是提了一个要求:“晚儿,到时带上我和容觅,就当是让我们长长见识吧。”
“当然会带上你们。”霜飞晚绥缓道:“我不仅会带上你们,还会带上兵之城,把异人居迁到归墟城可不小事情,总得大家坐十来合议过同意了才行。”
“我还以为你会一意孤行,总算还惦记着我们。”
“怎么会呢。”霜飞晚软软地笑道:“我向来信奉人多力量大,团结就是力量。”
容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有好玩的说出来大家一起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现在不能说,说出来便不灵了。”霜飞晚故意卖关子道:“到时候肯定忘不了你们,我们一起上归墟城,看点有趣的东西,还是会载入历史的那种事情。”
“你要当史上第一女皇帝,封我为御前侍卫统领。”容绝故意调侃道。
“真没有创意。”霜飞晚打了个呵欠道:“皇帝有什么好的,好皇帝会累死,昏君会被骂死。”
“你还是不要猜,到了那天你自然会知道。”霜飞晚又打了一个呵欠道:“不行了,我得回去睡觉,外面的难民你看情况给他们提供帮助吧。”
容绝问:“你脑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消化完吗?”
霜飞晚摇摇头道:“跟那个东西没关系,昨晚跟江逾白下了一晚上的棋,累的。”
换时寻常关系,容绝一定会说“女大不中留”,问题她对江逾白并不完全是男女感情,挥挥手让她回去休息,霜飞晚转身便消失在眼前。
容绝轻轻叹息一声,晚儿大约没有注意到,她一直很习惯江逾白在身边。
尽管她是另有目的,但两人在一起时的画面,他们看着也会感觉到幸福,他不相信她会感受不到,大约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霜飞晚睡一觉睡醒,灵书送了一份请柬进来:“玲珑阁的阁主请派人送来请柬,少主要接下请柬吗?”
霜飞晚接过请柬看一眼道:“玲珑阁阁主邀请我去碎雨楼品茶?”
“碎雨楼……”灵书马上反应过来道:“想不到这样行踪神隐秘的人物,竟一直隐居在我们霜城。”
“是啊,这些年我们还是大意了,这样的大人物都没有发现。”前两天江逾白告诉她,他跟失散多年的舅舅玲珑阁的阁主见面,当时她也同样都震惊。
“玲珑阁跟异人居并没有生意往来,他为何忽然见少主?”
“他是江逾白的舅舅,前两天才见面相认,大概是江逾白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
霜飞晚看着请柬道:“这份请柬……是行踪暴露了不得不送,怎么说霜城也是我的地盘,他在我的地盘上生活然理应向我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