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乔会意道:“少主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
江逾白道“趁眼下七国久战不止国力衰退之法,抢一国之地给我归墟城的子民们。”
“归墟城的子民们未经历过战火,他们根本不知打仗为何物。”徐岩乔无奈泼他冷水道:“你这些日子折腾兵法,找人来对打演练,应该清楚他们的能力。”
江逾白却一脸坚定道:“没有人天生就是领军的将才,自然也没有人天生会打仗,朝廷招募新兵后也要训练过才能上战场。”
“这件事情……你跟我说说就好,可千万别在众长老面前提起。”
徐岩乔赶紧打消他的念头,压低声音道:“以前也有人生出这样的想法,结果被拉去戒律堂一顿毒打,最后还被赶出归墟城,如今不知道是死是活,你也想落得此下场吗?”
“那个人我认识吗?”江逾白好奇地问。
“你还没有出生怎会认识他,说起来也是一段孽缘,若不是那个女子没有出现,或许城主便不是你母亲。”
江逾白听后觉得十分意外,他竟不知道上一代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好奇地问:“那个被赶走的人,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提及封禁多年的往事,徐岩乔唏嘘不已道:“他是你娘的堂兄,按辈份你该唤他舅舅,原是要继承城主之位,某次出门采办粮草遇上一位姑娘,两人一见钟情还私订终身。”
“归墟城跟大离的约定你是知道的,按规矩少城主是要娶一位公主为妻,其他女子再爱再好也只能为妾室。”
徐岩乔再次长叹一声道:”你舅舅对那女子深情至深,自是不愿意娶大离公主横在两人间,便想到你方才的办法,大离王朝那时国运正旺,谁敢跟大离王朝作对。”
“后来呢?”江逾白好奇地问。
“老城主和长老们劝说不动他,只能把他关进戒律堂,一顿毒打废掉武功赶出归墟城。”
徐岩乔想着都心有余悸道:“少主,你是江氏唯一的后人,我不希望你也走上你舅舅的老路,若连你也出事离开,归墟城再无人能撑起。”
“舅舅那个时候或许不行,但眼下七国战乱……是个不错的时机。”
江逾白认真思考一番道:“大离王朝自身难保,无暇顾及我们,与其看着大家忍饥挨饿,还不如放手一搏呢。”
徐岩乔怔了半晌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听江逾白道:“慕容苍是我杀的,眼下他们抽不出精力对付我们,待战乱平息大离肯定会找我们算账,就算不会出兵攻打归墟城,但我们采办粮草必然会受阻,我们已经没有退路。”
“你杀了皇上这件事情,我一直想问少主,当时为何会出手杀死先皇?”
徐岩乔只是好奇不指望有答案,却意外听到江逾白道:“徐堂主,慕容苍他该死的,杀他我一点也不后悔。”
当初大殿上刺出那一剑,江逾白心里面很清楚,除了要救霜飞晚还有要为母亲报仇,自从他知道母亲承受的委屈,就生出了杀掉慕容苍的心思,那天恰好给了他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