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今天就兵之城的事情,朝臣们讨论得非常剧烈,仿佛是在演戏给霜飞晚看,证明她对大离已经可没有价值。
霜飞晚漠然站在大殿的一隅,被逼聆听着众人的辩论,明明站得的位置略偏,却有种睥睨众人生的气势,在场的朝臣们心跳莫名的加速。
终于大事聊完,朝臣开始说小事。
鸿胪寺卿肃清源出来道:”启奏皇上,臣举报霜少主勾结大明国暗探,意图不轨之举。”
有人点到了她的名字,景丰帝看一眼霜飞晚道:“霜少主,肃清源举报之事你可承认?”
“回皇上,臣女不承认。”霜飞晚淡瞟一眼肃清源,走到大殿中间道:“鸿胪寺分明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们玩忽职守闹出人命,却妄图把责任推到臣女身上。”
“霜少主若没有勾结大明的暗探,为何岱宗皇帝垂危之时,你会先本官收到消息,直到鸿胪寺驿馆。”
“这也是本少主疑惑的地方。”霜飞晚面无表情道:“灭罪禅师在你们鸿胪寺驿馆突发急病,内有你们的有值守,外有羽林军保护,消息怎么就偏偏送到异人居,巴巴把本少主从玲珑阁请到鸿胪寺驿馆。”
“霜少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肃清源有些恼怒地问。
“意思是本少主还怀疑是你为推卸责任,故意把灭罪禅师垂危的消息传给本少主,妄图转移你们工作失职、失察,从而导致灭罪禅师因救治不及时,不幸去世的事实。”
“本官的工作那里失职?”肃清源冲着霜飞晚大声吆喝。
“肃大人,真相不会因你喊得大声,就会发生任何改变。”
霜飞晚不紧不慢道:“驿馆的驿丞说,灭罪禅师用过晚膳便腹痛呕吐,可是直到本少主,还有两位殿赶到驿馆时,还没有御医过来医治,灭罪禅师才会不治而亡。”
“回皇上,儿臣可以证明霜少主说的是实话。”
“回皇上,霜少主说的是实话。”
慕容焕和慕容烬先后出来证明霜飞明的话,肃清源一时间找不到话反驳。
慕容烬双手呈上奏折道:“岱宗皇帝崩世后,儿臣已命仵作细细检查过遗体,未发现有中毒的迹像,体表亦无任何伤害;
日常所用之物于帝皇之礼虽稍有缩水,均为无毒无害之物,许是年事已经高,有些事情不可避免。”
霜飞晚听到这些话,神情更加冷漠孤高,最后慕容烬道:“岱宗皇帝留下遗言,死后他的遗体火化,骨灰希望能送回故国寺庙,不必入皇陵安葬。”
意思是他要灭罪禅师的身份回国,而不是一代帝皇的身份,也算是大明国做一回牺牲。
慕容烬细述昨晚调查的事情,双手逞上奏折,由盛公公转逞给皇上。
皇上大略浏览一番道:“既是如此,就按灭罪禅师的遗愿,尸体火化,骨灰让那几个和尚带回去吧。”
“鸿胪寺有怠慢之处,但确与灭罪禅师的死无关。”慕容烬严肃道:“霜少主与儿臣等一同进的驿馆,那时灭罪禅师已处在昏迷中,昏迷前交待过照顾他的五位大师,需霜少主的一缕真气,便得一口气说完遗言。”
“霜少主,除了如何处置遗体的事情,灭罪禅师还有别的话吗?”景丰帝问。
“有。”霜飞晚冷冷道:“灭罪禅师兑现了诺言,把红颜骨的种植告诉臣女,不过也等于没说。”
“是什么?”